都有些發寒,她們儘量想辦法在心裡分散自己的注意力,可身體卻越發不受控制的滾燙。
那種酥癢難忍的痛苦感裹襲全身,令她們痛苦不堪。
一個女孩子撐不下去了,如毒癮發作時的癮君子一樣,跪在了她面對的男人面前。
然後,兩人就旁若無人的廝磨起來,在連鎖反應之下,一個又一個女孩子丟掉了自己的尊嚴,將自己變成了毫無底線的母獸。
喀秋莎是唯一一個撐過來的女孩,而其他那些沒撐過去的,她再也沒見過她們。
之後喀秋莎又經歷過不知多少次這種訓練,一直到最後,她已經對此徹底免疫了,雖然從來沒有體會過,但她已經對跟男人做那種事,沒有半點興趣了。
她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再有這種渴求的感覺,卻沒想到,今天這種感覺又回來了。
而且,這種感覺強烈到無以復加!
她拼命的忍著,眼睜睜的看著李霄將手伸向她的大腿。
她真的想拔出槍來一槍崩了李霄,但是,她卻不敢。
因為,即使她早已心若冰清,但這一次,她真的沒有把握自己還能撐下去。
萬一,現在一槍崩了李霄,待會自己撐不住了怎麼辦?
就在她的猶豫中,李霄的手觸到了她的大腿,這一刻,她徹底繳械投降了。
她知道李霄想做什麼,她也不打算反抗了。
但,卻沒想到,李霄僅僅是將她大腿上的沙漠之鷹取了下來,然後,就朝門外走去。
“你!
你什麼意思!”
“你信也好,不信也好,約德爾都已經死了,我需要一個足夠聽話的人幫我接管戰斧組織,等你腦子清醒了,可以出來找我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