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坦。

摸著桌椅，“這個位置我想了這麼多年，終於坐上這個位置，哼，榮少謙要和我鬥，還嫩了點。”

“恭喜夫人，如常所願，這次能把榮少謙扳倒還多虧了方總，要不是有方總，我們也拿不到那些賬本，還不榮少謙居然瞞著我們做了這麼多事。可惜了那些資金竹籃打水一場空。”

凌薇轉過辦公椅，仰面靠著，看著眼前榮老爺子榮澤琛的提字——天道酬勤，地道酬善，人道酬誠，業道酬精，商道酬信。

“確實要謝方曉，沒方曉，我也不能那麼容易搬到少謙，要知道他手頭上的股份不少，現在他為了債務的事忙的焦頭爛額，無暇顧及榮氏，不然以他的手段，肯定不會輕易罷休的。”

“我這麼做也是應該的，為夫人辦事當然要為夫人分憂解難才行。要不是夫人幫忙，我也拿不到這賬本，這麼算起來也不是我的功勞。而且卓然本來就對我時刻提防，處處挑刺。”方曉抱怨著自己的處境。

凌薇轉過身，“你是怎麼拿到這賬本的？”

“這賬本原本一直在卓然手上，那天他鬧肚子，我設法去換了一本，那天正好夫人來，幫我擋住了卓然，我才有足夠的時間。”

“原來這樣，還真是連老天爺都幫夫人。”

凌薇點頭，對於方曉，她還是很滿意的，雖然原先是榮少謙的人，但他識時務，也幫他們做了不少事。看見丁漫英對自己打眼色，忽然記起安陽，“對了，方經理和安陽有聯絡嗎？”

方曉臉色變了變，訕笑說：“這個，夫人也知道我這人拖沓，以前安陽就對我不看好，現在恐怕也不會喜歡吧。”

“胡說，方經理怎麼說也算的上是一表人才，現在又是榮氏集團的總經理了，怎麼會配不上我們安陽，這追女生，男生要主動點。”凌薇給方曉出主意，提點著。而話裡也提醒了方曉給他升職。

方曉露出吃驚的表情，有些喜出望外，沒想到凌薇一上位就升自己為總經理。“夫人這樣做，會不會不太好。”

“沒什麼好不好的，就這麼說定了。榮氏集團的人你比我熟悉，那些是少謙的人，那些是你的，該怎麼做你知道的。”這句話無疑是給了方曉天大的權利。方曉應下，凌薇又交代幾句，就讓他離開了。只是轉身的那一瞬間，方曉露出一抹冷笑，眼裡閃光冷芒，可惜沉浸在勝利中的凌薇並沒看到。

方曉離開總裁辦公室之後，回自己辦公室照舊做事，下了班之後陪著客戶去皇家喝酒，酒過半場之後，方曉就七倒八歪的去廁所吐了，將自己肚子裡所有東西吐的一乾二淨。服務員小心地把他扶到休息室休息。

“你們方總呢？”客戶見只有方曉的助理一個人回來，問了一句。

“方總吐暈了，在休息室休息下，他交代我好好陪李總，有什麼需要，李總儘管說。”

那半醉的李總摟著身邊的陪酒，往她身上捏了兩把，就著她的手又喝了一杯，擺擺手，“那你們走吧，這裡有他們就行了。”皇家包廂裡有獨立的房間，供客人休息的。等助理一走，李總再也按耐不住，直接將人推進房間裡，鎖上門，直撲那個身材妖嬈嫵媚的作陪小姐。

等助理回來報告那邊戰況的時候，方曉一手擱在自己眼睛上，“人去了？”

“是啊，老大你沒見李總那猴急的樣子，直接把那姑娘拉進房間裡，那個激烈，不知道那小姑娘能不能頂得住他那身板。”助理一想李總大腹便便，四十歲上下，如狼似虎的樣子，還真替那姑娘擔心。

“行了，只要他答應籤合同，什麼都好，你去陪著，我在這休息下，頭疼死了。”

“需要我去給老大你買藥嗎？”

方曉擺手，也沒多說什麼，他知道凌薇對他不放心，派了人盯梢，不把那人支開，他也沒法去見人。

那盯梢的人換了一身服務生的衣服去方曉的房間，簡單地收拾下，見方曉熟睡了，就回去覆命了。“夫人，方曉正陪李總在皇家裡喝酒，喝多了，在皇家酒店裡睡了。”

“那李總呢？”這筆單子是她交給方曉的，一是試探他，二是看看他的能力能不能啃下這個硬骨頭。

“和小姐去房間了，一時半會是不會出來的。”

凌薇道了一聲知道了，就讓他們離開了。而她不知道，那人一離開，方曉就收到了訊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