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問你背後的主子是誰,你又在為誰辦事,你和誰是同夥?我奉勸你一句,說實話,不然我可不會像文曦一樣憐香惜玉。”她抓著莫可可的手,狠戾地說:“我不介意新仇舊恨一起和你算算。這條疤怕是很難去掉吧,還真醜。”
莫可可甩開她的手,“我不會告訴你的,你放了我,我除了事得不到訊息,他們一定會想辦法的。”
“莫可可,你是不是弄錯了局勢,現在你才是階下囚,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,你最好乖乖的說不來,免得受皮肉之苦。”
“你,我什麼都不知道,你放過我吧。”
舒若翾冷峭回眸,“莫可可你太小看我了吧,沒有足夠的證據,我會抓你來。我想你一定聽過青幫吧,青爺花心思調教的人也不過如此。”
“小姐,這裡交給我們吧,何必和她浪費口舌。”
“不要,難道要我去看那女人嗎,看她賣弄風姿?那我還是比較喜歡對著莫小姐,畢竟她的命還拽在我手上,玩弄人的滋味,挺好的。”
聽著舒若翾雲淡風輕的話,眾人一陣寒顫,那淡漠的笑容夾著危險的氣息,她可不像表面笑容那樣親和。
莫可可聽舒若翾提起青幫和青爺,突然掙扎起來,對著舒若翾求饒,“舒小姐,你放過我吧,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,每次他們找我都是用電話或者用中間人。”
“你閉嘴,莫可可,凌薇她就是這麼調教你的嗎?”
“你怎麼知道?”莫可可錯愕地望著舒若翾。
她坐回原來的位置上,“原來她沒有告訴你啊,那你說說你去安盛究竟幹什麼?”
莫可可考慮再三,拿不定主意,更不清楚舒若翾的底細,“如果我說了,你是不是就放我走?”
“呵呵呵,莫可可,你覺得你進了黑鷹,還能出去嗎?”
“黑鷹?你是黑鷹的人?”莫可可瞪大了眼睛,訝異地看著昏暗中的人影。舒若翾沒有耐心再聽她廢話,打算離開。莫可可突然叫住她:“我說,我什麼都說,舒若翾,我說,我什麼都說。”
“卓爾,你不是想試試抽人的滋味的嗎,莫可可送你了。”
卓爾愕然地盯著舒若翾,好像她說了什麼及其恐怖的事一樣。“小,小姐,你,你不是在開玩笑吧。”
“我像是在開玩笑嗎?我挺認真的,怎麼,你也要憐香惜玉起來?之前是誰義憤填膺說要給我報仇的,又是誰說要把人碎屍萬段的,現在送到你面前了,你又不捨得了?唉,果真男人的話不能信。”舒若翾一臉受傷難過的表情,那一刻失落的眼神狠狠撞進卓一和百里的心,也許他們常常忽略了她微笑下的傷痕,那無邊的黑暗。
“若翾,你別逗卓爾,他沒動過手。”
莫可可開始害怕起他們,甚至不知道他們對她做什麼,似乎只要舒若翾一句話,她都有可能被拋屍荒野都無人知道。黑鷹,神秘的組織,混跡與黑白兩道,遊走在商界、政界,上流社會、平民哪裡都會有他們的人,而舒若翾竟是他們的小姐,地位更是無法比擬。
百里難得開口說話,舒若翾突然沒了興致,無所謂知不知道莫可可背後的主使人,也不在乎她到底有什麼計劃。反正對她沒有多大影響,她擺擺手走開。
“小姐?”
“別跟著我,看著你們心煩。不管用什麼辦法,給我撬開她的嘴,得不到可靠的訊息,你們也別見我了。”舒若翾喝聲制止,獨子一人走出木屋,經過林元彪的牢房的時候,卻停住了腳步,看著虛弱躺在床上的林元彪,臉上毫無笑容,整個人沉浸在陰暗裡。
她一個人自言自語道:“林元彪,其實你比我幸福,你知道嗎。不論你做錯什麼,還有林靜為你擋著,你有親人,可我的至親卻各個想我死。因為林靜的那份鑑定書,我被趕出榮家,連我自己都知道是怎麼回事,甚至連我自己都開始懷疑我自己到底是不是榮家人。真是可笑,最後背叛我的還是至親,就因為這可笑的血緣,就了可笑血統。你們都想我死,可我偏偏又活下來了,這筆債,我會和你們好好清算的。”
林元彪側頭,順著微弱的日光看到靠在鐵欄的舒若翾,他訕笑,“你又想幹什麼?”
“你放心,他們不會在折磨你了,你知道的東西太少,沒什麼價值。榮婧亦現在正到處在找你,你出去也不過是個死,還不如呆在這裡,至少你三餐無憂,衣食溫飽。”
“哼,那你進來試試,這比坐牢還痛苦,你還不如讓我死了算了。”
“你這就忍不下,那當年你們是怎麼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