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許是太久沒有這樣聚在一起放肆開懷,大家都喝了不少酒,舒若翾也有些醺醺然,要不是冷奕辰幫她擋了不少酒,怕她這會要醉倒了。好在洛文曦的酒喝完,曾姐就回來了,又給他們做了幾樣下酒菜。喝的最多恐怕要數任予墨,因為是洛文曦的藏酒,她喝起來格外豪爽,一點也不心疼一瓶幾萬的紅酒。
好不容易送走這些吃客,舒若翾覺得自己快散架了,大仰八叉地躺在床上,終於可以休息了。突然感到熟悉的氣息靠近,睜開眼,冷奕辰髮梢還沾著水,剛洗了澡的樣子,一臉溫和笑容的靠近。那笑容太危險,舒若翾攔住他,“你怎麼過來了?”
“你說呢?”眼裡是滿滿的戲謔。
“累了一天了,冷先生快回去休息吧。”
冷奕辰見她這樣不禁好笑,只是靠近她,吻著她額頭,摟著她躺在身邊。“睡吧,我陪著你。”
“你不回去嗎,凌叔他們回來,看到了不好。”
冷奕辰拉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,床雖不及自己那邊的大,也不夠軟,但是有她一個足矣。“要是你覺得還有力氣,我們可以做點其他事!”
舒若翾趕緊閉眼,有他在身邊,她分外安心。
第二天冷奕辰早早便醒來看著懷裡還在熟睡的人,瓜子臉,柳葉細眉,濃密細長的睫毛,筆挺的鼻樑,微紅的小嘴,寧靜安心。順著她側臉完美的弧度到頸上,可以看到她細膩的肌膚。心底有了些感覺,舒若翾動了動,往他懷裡又靠了靠。他撐起身子,輕聲叫她:“若翾?”她也不知是在夢裡還是行了,應了一聲。
冷奕辰嘴角帶著笑,看著她像貓兒一樣懶散的樣子,見她可愛的模樣,心裡忽地被柔化了,化作一池春水。撩開她臉邊的髮絲,低下頭吻著她的秀眉。
舒若翾怕癢下意識躲開,呢喃兩聲,迷迷糊糊地醒來。舒若翾本來還在睡夢中,被他這樣撩、撥也醒了大半。一番溫柔繾綣,舒若翾早就沒了力氣,帶著幾分抱怨,有氣無力地說:“今天還要去公司上班的,小心被人知道我們冷心冷面的總裁原是這樣風流。”
“我只對你一個。”冷奕辰眸光深深,指尖卷著舒若翾的秀髮,似乎發現什麼新玩意,愛不釋手。
舒若翾睨了他一眼,扯過身邊的衣服套上,“今天還要開例會,你還不走?”,但冷奕辰絲毫沒有想要起來的意思。舒若翾不理他自顧去洗了澡,換一身玫紅色的連衣裙,套上大衣,收拾好東西去上班。
冷奕辰雙手枕著頭一句話不說看著她忙碌,直到她受不住他的目光,投降坐在床邊問他到底想怎麼樣?
“一個早安吻。”
舒若翾少見他這樣無賴的樣子,為了不耽誤上班的時間,很快湊上去吻住他,緊閉著眼睛,感覺他摟著自己的腰,回吻自己。
良久,冷奕辰用指背劃過她臉上淡淡的傷痕,看著她素顏,臉頰發燙,讓人移不開眼,這樣柔美優雅的她才是最美的。拍拍她的肩,拉回她的思緒,“吃了早點再走。”
舒若翾乖巧地應下,下樓用早點,曾姐總是含笑看著她,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,腳落裡總有一道妒忌的目光。
舒若翾草草用了早點,倉皇離開。子影照冷奕辰的命令開車送她去公司。走進公司,每個人見到她,都是恭敬地打招呼。“首席早。”“首席。”“早。”
舒若翾聽的雲裡霧裡,一臉困惑地和他們打招呼,走進電梯的時候,恰好夏芷也在,雖有些憔悴,不同平時嬌豔的妝容,一臉淡妝倒也承託她的氣質,到底是富貴人家出生的小姐。兩人看到對方皆是一愣,誰也不說話。
直到電梯到了公關部,夏芷才說了一句,“總有一天,我會得到那個位置。”舒若翾還想問,但電梯門卻關了。得到那個位置?指什麼,自從夏芷被降職之後,一組組長是歐陽宇當任,和她有什麼關係。
舒若翾趕著去開會,會議室裡已經坐了不少人,這回在她不是坐在後排,而是在前面圓桌,還有名牌,秘書特意給她添了一杯茶。洛文曦揉著發疼的頭,一屁股坐在舒若翾身邊,也不管是不是自己位置,反正他們兩的位置離主席位最近,坐哪裡都一樣。
“怎麼樣,還頭疼,予墨她怎麼樣?”任予墨可比他喝得多,看她昨晚高興的手舞足蹈的樣子,估計醉的不輕。
洛文曦哼了一聲,“你還說,昨晚回去又唱又跳,鬧了大半夜。今早上我才睡著的,好不容易睡著了,又被你家那天殺的叫醒了,不就個會嗎,少了我能死啊。”
舒若翾安慰地拍拍他,將自己包裡還沒來及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