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,是你輕薄在先,輕薄女子,便是你有罪。”汾陽蹙眉道:“難道還要怪旁人?”
謝景徹底怔住,都說女子嫉妒之心一上來便顧不得了,卻不想汾陽只是在雲霆和蘇菱面前糊塗些,面對旁人還是機靈得很,是以轉了話題道:“總之在下想幫郡主一把,郡主想嫁進東宮,自然也有法子。”
“什麼?”汾陽將信將疑地看著他:“你有主意?”
“殺了她。”
謝景毫不猶豫:“或者叫她回不了王城,如此一來,日久天長,不怕殿下眼裡沒有您。”
靜默半晌,汾陽手中的茶盞落在桌上,她才醒過神來,謝景壓低嗓音道:“如何?郡主只消派些人馬就是了,餘下的事,都由在下來做。”
“不成。”
汾陽糾結一番,最終還是開口道:“殺人一事,決計不成。”
“郡主這般慈心,難道是要看著恭王殿下被她獨佔?”謝景心急如焚:“您別忘了,她可搶了您的心上人,這一切原本應該是您的!”
“或許……不是。”
汾陽眉目低垂,蘇菱方才的話深深印在她心裡,雲霆已然尋到了想守護終生的人,這人不是她,再掙扎也無用。
是以她起身朝外行去,謝景沒有商量的餘地,偷偷伸出手,扯下了汾陽腰間的腰牌,而後放在懷中,看著汾陽漸行漸遠,冷笑一聲:“既然都不肯做,那就叫本公子來料理蘇菱這個劍人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