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淳于皓的暗示下,顏娘不顧楚七七的反對以獻美的方式被送進了皇宮。
顏娘極力引誘皇帝,終於得了一絲垂憐。她將淳于皓的綢繆告訴了老皇帝。
後者卻說:“你只不過是一個**罷了,主人間的事情,哪裡輪得到你來插嘴?”
“陛下所言甚是。”顏娘赤紅了眼睛,當天晚上就把老皇帝給殺了。
她的雙手沾著鮮血,無助地遊走在深夜的皇宮。
為什麼沒有人出來阻攔她?因為這些人都被淳于皓給處理了。
見到顏娘渾身是血地站在自己面前時,莊蓁蓁很是淡定地搖了搖頭:“你這又是何苦,明知道是一個局,還偏要跳進來。”
“姐姐於我有恩情,我不能夠坐視不理。”顏孃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。
莊蓁蓁將人攬進了懷裡:“我沒了也就罷了,為何你還要這般犯傻?”
第一次殺人的她,久久不能言語,只是一陣哽咽。
“如今這個局面,你我怕是都要折在這裡了。”莊蓁蓁看著身邊越圍越多的人,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。
最後的結果卻有些出人意料,淳于皓綢繆至此依舊沒有得到皇位。
皇帝身邊的太監帶著禁衛軍前來,淳于皓敗陣。聖旨上宣讀的繼位人卻是莊蓁蓁。
儘管朝堂之上有很多人反對,但是皇帝的心腹們卻將此事安排的明明白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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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此,莊蓁蓁成了東萊第一位女帝。
與此同時,回到澧朝的雲霆被軟禁在了皇宮某院中的枯井。
“你大概永遠也不會知道朕究竟是懷著什麼樣的心情軟禁的你!”雲深歇斯底里地喊道,“你不是太子麼?你不是儲君麼?父皇駕崩的時候,你怎麼就沒有想過回來呢?!”
雲霆微微抬起頭,錯愕的望著雲深。
他沒有被用刑,也沒有被**,就連到這裡來都是被人用迷,藥迷暈,攙扶著過來的。
他被迫聽了雲深的一生……也被迫知道了他最大的秘密——重生。
“你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?”雲霆無奈地問道。
雲深頗有些瘋癲地捏起了雲霆的下巴,一字一頓地問:“你知不知道朕和蘇菱之間到底有什麼秘密?”
眼看著雲霆突然凌厲的眼神,雲深竟然笑了起來:“這皇位你就自己拿去好了!這些東西對我來說都沒有必要了。”
沒有等雲霆回答,雲深兀自問著:“我一無所有,要這皇位又有何用?”
雲霆也察覺到了不對勁兒,可他並沒有著急說話,而是看著他瘋癲。
“我的女兒沒了!就那麼被奶媽抱著掉進了河裡,找回來時屍體都發白了。”
雲深字字泣血,
“清澄她也沒了!知道她離開的方式有多殘忍麼?拿著那麼長那麼長的刀子,直直地刺進了自己的腹中!她和朕的孩子一起
沒有了!沒有了!!!
而你呢?兒女雙全,妻子健在!而且朕的帝位還是本來屬於你的!我只想知道我到底是哪裡差了……”
一時間接受的東西太多,雲霆能做的只有看著他,任由他笑他哭他瘋癲!
“雲霆!”熟悉又飽含關切的聲音響起,雲霆清醒過來時見到的就是蘇菱的臉。
“我不會那麼容易就沒有了的。”雲霆笑著說,“上一輩子沒能夠守護好你,這輩子也勉強算是好好守著你了吧?”
“你騙人!上一輩子你任由我嫁給謝景,這輩子你還移情別戀了!我才不相信你!”蘇菱顧不上什麼好時候,就一股腦的說了出來。
雲霆聞言,先是一怔愣,而後大笑起來:“明明是你非他不嫁,卻要怪我不管你?”
“殿下,你也重生了?”
看著蘇菱震驚的表情,雲霆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臉:“許你有重來一次的機會,不許我有一次?”
“陛下,您並無大礙,若是沒有什麼不妥,您也該祭祖登基了。”全福笑眯眯地說。
這時雲霆才意識到自己,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枯井。
蘇菱似乎感受到了他疑惑,笑著說:“雲深此刻應該正帶著小女兒遊山玩水,這裡的事情就只能夠交給陛下處理了。”
“好。”雲霆笑著吐出這麼一個字,兩人笑了很久。
那年的冬天天災不斷,但是因為兩國都有以民為本的國主,而平穩的度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