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木師與這名年輕的星河宗弟子一路攀談,這才得知他原來是個沙彌,法號戒色,因為和女香客來往過密,被逐出寺院。
後來加入星河宗,保留了俗家的姓氏,名字還用曾今的法號,現名就叫張戒色了。
當時星河宗還只是個末流小門派,還算有幾分天賦的他十分輕易地進了星河宗,算是二代弟子。
雖然如今還是外門弟子,但是因為資歷不錯,混得也算風生水起。
二人只是剛到山門前,馬木師就能感受到一股凌厲的劍意。
張戒色見他呆在原地瑟瑟發抖,揶揄道:“我說老馬啊,不至於這麼土包子吧?咱這山門雖說是氣派點,但也不至於給你嚇成這樣吧?”
馬木師此時大氣都不敢喘一個,生怕被誅仙劍陣給秒了。
張戒色見馬木師遲遲沒有回應,這才明白了對方當下的處境。
連忙對著山門鞠了一躬,“陣靈前輩,這位是我的遠房親戚,還請您行個方便。”
張戒色的話音剛落下,馬木師便感受不到來自誅仙劍陣的那股致命威脅。
長出一口氣後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,與張戒色說道:“不愧是咱們青州一流的仙門,要是沒有仙師您帶路,我恐怕連這門都進不去。”
張戒色聞言嘿嘿一笑,拍了拍馬木師的肩膀後便帶著他直奔自己的住所而去。
帶著馬木師進了自己的小屋後,張戒色迫不及待地搓了搓手。
“老馬,牡丹姑娘到底託你跟我說啥啊?”
馬木師緩步來到張戒色的身邊,湊在他的耳旁說道:“牡丹姑娘託我跟你說……今天你死定了。”
“牡丹這個小調……皮……”
張戒色的話還沒落地上,便被馬木師一掌拍碎了神魂。
他不過是一個築基修為的小修士,在馬木師這位渡劫境高手面前可謂是毫無還手之力。
曾今的青州,哪怕是一流勢力,明面上最強者也不過化神。
金丹元嬰便是宗門的中流砥柱。
但現在星河宗被傳內藏一段大機緣,各門各派前往別州修煉的行走紛紛回到青州,把整個青州的修為水準提升了一大截。
加上中州暗中出手,把一些天資足夠,只是苦於沒有資源而境界停滯已久的高手培養了起來,現在的青州已不可同日而語。
星河宗根基太淺,中層戰力根本無法與其他門派相提並論。
好在有蘇星河和婁本偉,兩位人間戰力天花板。
不然剩下的幾位弟子中,就崔丁山一位渡劫初期,其他最強也不過是化神境界,根本不夠六大門派圍剿的。
也正是知道星河宗沒有什麼極強的戰鬥力,馬木師才敢孤身直入。
畢竟外界都說蘇星河能夠戰勝幾位高手,靠的不過是一件神秘的法寶,而他本人,不過是一個化身境中期的小修士。
將張戒色的屍體銷燬之後,馬木師才易容喬裝成他的容貌出門打探情報。
在得知蘇星河正在後山密室之中閉關幹大事之後,馬木師便下定決心要前去搗亂。
於是他便直接來到了後山上一出隱秘洞穴外。
看著門外平平無奇,一動不動的骷髏,馬木師上去踹了一腳,將其踹倒在地。
“還整了副骨架放在,嚇唬誰呢?那個渡劫境修士不是從屍山血海中爬出來的?”
說罷他便要去推那扇石門。
但很快,就被身後爆發的驚人氣象給嚇得跪了下來。
“我……我我勒個去,骷髏怪!”
那骷髏聞言上去便把他提了起來,“老子乃是電金玄手婁本偉!什麼骷髏怪?把你的嘴巴放乾淨點!”
馬木師連忙道歉,“玉樹臨風、風流倜儻、人見人愛、花見花開的電大人……”
“叫我婁大人!”
“是是是,婁大人。剛剛是晚輩魯莽了,還請婁大人勿怪。”
婁本偉給馬木師的壓迫實在太強了,我甚至還遠在山門處的誅仙劍陣之上。
婁本偉直接給了馬木師一巴掌,將他的易容術給拍沒了,漏出了本來面貌。
“你這長得跟莊稼漢似的,多好啊,怎麼?嫌自己長得醜,所以特意易容成小年輕的樣子?”
馬木師聞言連連點頭,“是是是,糟老頭子我長得醜啊,畢竟不像婁大人你這麼玉樹臨風、風流倜儻、人見人愛、花見花開。”
婁本偉聞言十分滿意地將他放下,點了點他那骷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