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這便導致皇帝這邊真不好再進行測謊,畢竟對方已經自報家門。
而且據說花長老這幾天便能趕到望月城。
如果這樣還對其徒弟如此不信任的話,到時候難免落下話柄。
再說就算花不語能跑了,岳家和肖家畢竟跑不掉,所以皇帝便打消了這個念頭。
皇帝因為著急回去安排對付羅宇良的師父的事情,所以並未逗留。
見這邊沒有什麼大的紕漏,便沒在這事上糾結 ,和肖婉月打了個招呼,便離開了。
皇帝走後,幾人才長舒了口氣,這時肖婉柔趕忙從外面進來。
剛剛皇帝在屋裡,她只能在外面暗暗著急,如今皇帝走了,她才敢進屋。
肖婉月輕輕的拍了拍胸脯,埋怨道:“你怎麼突然和皇上說這些,弄的我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。”
花不語反問道:“那你說他為什麼跑過來?難道是和你拉家常的?”
肖婉月聞言有些後怕,趕忙問道:“你的意思是陛下早就知道了?”
“那當然,我聽他喊我嶽公子的時候,語氣有些不太自然,便猜到他已經知道了。”花不語解釋道。
肖婉月讚賞道:“幸虧你機靈,我還真沒注意到這些,險些露出馬腳。”
“剛剛你說太子被禁足,我就懷疑陛下已經知道了,那麼大的事,肯定有籌碼進行交換。”
花不語喝了口茶水,壓了壓驚。
肖婉柔也點頭道:“的確,刺殺皇后,還只是被禁足,皇上什麼時候那麼好說話了。”
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,在這聊個沒完,羅宇良卻趁著這個時候回到了住處。
他先泡好了一壺茶,隨後將徐皇妃帶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