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鄧兄怎麼樣了,唸白和燕星二人看著一旁陷入幻境的鄧世哉。鄧世哉與唸白燕星二人同時進入的幻境,不過此刻卻還沒有醒來。
鄧世哉在唸白二人進入幻境的同時也是一樣的情況。不知道過了多久,唸白燕星二人終於等到鄧世哉醒了過來。唸白上前問道:“鄧兄,你總算醒了過來了。”鄧世哉聽著眼前唸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,這才知道終於是脫險了。鄧世哉道:“呼呼,總算醒了,差點以為自己要死在幻境了。”原來鄧世哉此前乃是進入了雷陣,在那裡他和唸白二人的遭遇一樣,也是遇見鬼魅所化形的師父、父母,要向他索命。殊不知這鄧世哉懷中有一塊寶物,喚作伏龍印。那伏龍印威力無窮,自發帶著一股龍氣,所幻化出來的龍氣讓鄧世哉瞬間清醒,在形勢危急之時救了他一命。就在天空急雷頻發,鄧世哉順勢而為與其三個鬼魅大斗一場,凝聚天上急雷終於將其三個鬼魅消滅。
唸白道:“原來如此,難怪鄧兄這麼久才醒。”鄧世哉道:“ 嗯,好在大家平安無事。”鄧世哉站了起來道:“對了,白兄,我已瞭解到這裡其中的奧秘。”鄧世哉指著地上的七面銅鏡接著說道:“白兄,這地上七塊銅鏡分別對應這樓裡七個角落,你還記得銅鏡背面的字嗎?”唸白道:“這個當然,我記得分別是火、水、雷、木、土、風、陰七個字樣。”鄧世哉道:“不錯,就是這七個字,沒記錯師父所說的話,這應該就是星同盟的噬魂陣,其中就包含了這七種幻境。”唸白道:“我那面銅鏡後面乃是一個火字,難怪那些鬼魅被我消滅之後以火焚燒不見。”燕星道:“這麼說來我那面銅鏡背後刻的是一個水字,怪不得我的幻境裡面會是大海。那些鬼魅消滅後會沉沒不見。”
鄧世哉道:“正是如此,白兄你們看那邊。”唸白和燕星聞聲望去,這才注意到七個角落的銅鏡之上各掛著一個壁燈。鄧世哉接著道:“白兄,這銅鏡之上的壁燈我想就是機關所在。”唸白點點頭,走去火鏡,摸著這處壁燈,果然如鄧世哉所說摸到一處機關。唸白忙道:“與鄧兄所想無差,這壁燈之後的確有機關。”燕星也來到那面水鏡之後,在壁燈處摸到一機關。鄧世哉道:“果然不出我所料,白兄,這裡我們已經是破了火、水、雷的幻境,三處的壁燈自然是機關可動。不過聽說這噬魂陣每日的機關皆有不同,不知道今夜這三處機關能否開啟這機關門呢。”唸白三步並兩步來到雷鏡前,觸動那機關。門外三人聽到一聲響,再推那門,居然能推開了。門內唸白三人聽到有人進來,忙警惕問道是誰,“少,世哉你沒事吧?”鄧世哉聽得是自己人的聲音方才說道住手。這才離開連星樓而去。
離開連星樓很遠,鄧世哉在路上道:“白兄,這裡已經離連星樓很遠了,天色已經很晚了。我們就此告別吧。”唸白道:“如此也好,就在此地分手吧,不知鄧兄要去何處留宿?”鄧世哉道:“此去乃是往武合院西院。”唸白聽到後說道:“哦?想不到我與鄧兄還是同路。”鄧世哉與唸白二人哈哈一笑,繼續同行往武合院走去。在回程路上鄧世哉正色道:“白兄,還好我們今夜運氣好,那連星樓居然無人看守,今夜又是火、水、雷開啟機關門,不然我等恐怕會困在裡面不知道多久。”唸白拱手道:“說來也怪我,本是隻想進去看上一眼,誰知害的鄧兄也,實在過意不去。”鄧世哉道:“哎,白兄說的哪裡話,我與白兄還挺投緣的,連星樓也是我提議的,哪裡能怪得了白兄。”而後話鋒一轉道:“不過此番真是好險,我常聽說星同盟噬魂陣的厲害,如今親自體驗之後真是非同小可,那銅鏡裡的幻境所化的鬼魅,不知有多少高手都喪命在那幻境裡,而後也成為那些鬼魅中的一員。”唸白道:“不錯,那幻境裡的鬼魅所化成的人形,攝人心魄,讓人身臨其境亂人心神。我也差點就死在幻境裡。”鄧世哉道:“白兄,我還聽說那噬魂陣裡的鬼魅一旦得手,會讓你魂魄離身無法回到軀殼,那麼就無法從幻境中出來。到那時在現實中的人看來已經是與死了沒分別。”唸白點點頭,思索一下道:“這種邪門的陣法,為什麼身為正道盟的星同盟會有呢?”鄧世哉道:“這個,我也不甚清楚。哦,到了武合院了,白兄,我們明日再聊,晚安!”唸白也拱手還禮道了聲晚安。
回到南院,燕星道:“白大哥,明天見!”唸白道:“明天見!”又回到自己房間,唸白洗漱一下就躺在了床上。不多時便進入夢鄉,沉睡了過去。
一覺醒來已是大天亮了,唸白趕忙起身,心道:“昨天回來太晚了,都睡過頭了,得趕緊起來練功。”這武合院的僕人也不少,這不剛來一個僕人在外敲門道:“貴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