扭過來諂媚說。
程佑安視若無睹的看著前面,即使尷尬的咳嗽,差一點笑出聲。
而副駕駛的男人自嘲的問:
“你有男朋友嗎?”
“你說誰家大人會放心孩子一個人去醫院?”
程佑安所答非所問。
她滿腦子都是傅廷皓為什麼去醫院。
見傅廷皓下車,程佑安二話不說的提醒:
“謝謝!我下車了!”
“哈哈,慢走!”男人只能無奈一笑。
他不明白程佑安是裝的還是她原本就是這個狀態。
傅廷皓走在前面,程佑安追在後面。
每一次程佑安來醫院,都有一種想法。
醫院是一個充滿著矛盾和希望的地方。
它是生命的守護者,也是痛苦的收容所。
她跟著傅廷皓走進醫院的大門,
映入眼簾的是那一片潔白的牆壁和來來往往忙碌的身影。
醫生和護士們穿著整潔的制服,穿梭在各處,他們的臉上帶著嚴肅和專注,彷彿在與時間賽跑,與病魔抗爭。
她不喜歡醫院裡瀰漫的消毒水味,這股味道讓她感到不安,讓人感到緊張。
一個移動床路過她身邊,病床上的人直挺挺的躺在床上,身上插著各種管子,臉上帶著痛苦和無奈。
家屬緊張的跟在身後,也許是病人的妻子,她邊哭邊追過去。
有人默默地陪伴,給予病人力量和支援。這個時候,醫院不僅僅是一個治療疾病的地方,更是一個充滿著愛和關懷的地方。
她茫然的抬頭看見醫生辦公室外面的科室——泌尿外科!
這孩子哪裡出了問題?
她不遠不近跟在身後,此時她純粹是可憐這個懂事的孩子。
生在條件那麼好的家庭,竟然沒人陪他檢查。
她身後不遠處,傅雲商躲在門後,緊張的蹙眉,但沒有打草驚蛇。
傅廷皓在外面等了十分鐘,終於輪到他。
一進門,傅廷皓就想離開,但那位年輕的男醫生連忙叫住了他。
“父母沒來嗎?”
“沒有!”傅廷皓尷尬的回。
“進來,你應該聽說過,諱疾忌醫!不要害怕表達清楚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