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雪絮一臉喜悅地轉回頭去。只是一眨眼的功夫,她就將一頭如瀑布般的秀髮高高地盤起,顯得端莊典雅,別有一番韻味。
隨後,錢勝海輕輕挽起柳雪絮那潔白如玉的手,二人緩緩走出房門,徑直朝著管晴歌的房間走去。
不多時,他們便來到了管晴歌的房門前。
柳雪絮輕輕抬手,用力敲了幾下房門,並柔聲喊道:“晴歌,晴歌!你醒了嗎?”
此時,屋內的管晴歌仍在深度熟睡之中。
在夢境裡,她手持一杆寒光閃閃的長槍,急速而有力地舞動著,身形如同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,輕盈而靈動。
周圍是她熟悉的蘆葦蕩,她身處其間,來回穿梭,臉上洋溢著滿足和喜悅的神情。
只見她時而縱身躍起,身姿矯健,旋轉突刺如,動作乾脆利落;時而踏步前奔,輕快地挑撥、轉動,長槍在她手中好像有了生命一般。她每一次出手都帶著凌厲無比的氣勢,眼神中滿是堅定與果敢。
突然,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她的背後傳來:“好,好!晴歌,你的槍法真是越來越厲害了啊!”
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,管晴歌立刻停下手中的動作,利落地收起長槍,臉上的驚喜之色溢於言表。
她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,果然,自己的母親正站在那裡。
管晴歌的臉上頓時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,毫不猶豫地轉身跪地,淚水如決堤之水奪眶而出,她哽咽著說道:“娘,娘!我好想你啊!”那聲音微微顫抖著,充滿了思念。
然而,當她再次抬起頭的時候,她的母親卻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。偌大的蘆葦蕩,只剩下她一人孤零零地跪在地上。她的心中瞬間充滿了失落和痛苦,眉頭緊皺,嘴唇微顫。
她匆匆起身,臉上滿是慌張的神色,一雙眼眸慌亂地左右轉動著,像是在急切地尋找什麼東西一樣,眼神中滿是急切與渴望。
但是,無論她怎麼找都沒有找到母親的身影,急得她直跺腳,最終從夢中驚醒。
醒來後的管晴歌,只能無奈地深深嘆了口氣,眼神空洞無神,喃喃自語道:“原來只是一場夢啊……”那聲音中透著濃濃的失落與哀傷。
她努力定了定神後,確定剛才發生的一切,確實只是一場虛幻的夢境而已。
此刻,門外的敲門聲越來越急促。柳雪絮邊敲門邊焦急地喊著:“晴歌,晴歌!”
管晴歌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,連忙應道:“姐,知道了,稍等一會兒,我馬上就開門!”
說完這話,她迅速從床上彈起,以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。
接著,她快步走到房門前,輕輕開啟了門,微笑著將柳雪絮和錢勝海迎入房間。
一番問候之後,三人便一同坐在桌子旁。
柳雪絮率先開口說道:“晴歌,博浪幫的比武選拔已經結束了。我和你姐夫打算去星湖港看看,提前瞭解一下闖入決賽的四位選手的實力。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呢?這樣,你可以趁機感受一下博浪幫的氛圍。等到比武盛會結束後,如果你願意,便可以直接加入博浪幫了。到時候,姐姐親自傳授你槍法,你覺得如何?”
說完,她一臉期待地看著管晴歌,眼中滿是關切。
管晴歌一聽到姐姐說要教自己槍法,心中自然是欣喜萬分,眼睛都亮了起來。不過,她一想到剛才的那個夢境,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。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猶豫,眉頭緊鎖。
柳雪絮一看管晴歌臉色不太好,連忙關切地問道:“晴歌,你怎麼了?沒事吧?怎麼,姐姐教你槍法,你不樂意?”
管晴歌依舊沉默不語,過了許久,她才緩緩說道:“沒,姐姐,我願意。只是,我剛剛夢到娘了。我……我怕我習武,她會不高興!”說著,她低下了頭,聲音也變得低沉。
柳雪絮完,不禁露出一絲苦笑,趕忙問道:“晴歌啊,你夢見什麼了呀?快給姐姐說說。”
管晴歌抬頭看著柳雪絮,見到對方焦急的樣子,心裡也不是滋味,於是把夢裡的事大概講述了一下。
錢勝海和柳雪絮聽了管晴歌的話,對視一眼,隨即皆是哈哈大笑起來。
過了好一會兒,錢勝海才強忍著笑意,對著管晴歌輕聲說道:“哎呀,晴歌,這有什麼好擔心的嘛。所謂‘日有所思,夜有所夢’。你看看你,現在倒是‘夜有所思,日有所夢’了。”
他清了清嗓子,繼續語重心長地說道:“其實,這個夢就是你內心深處兩種渴望的體現罷了。一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