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則步履穩健、大踏步地離去。
陳老闆夫婦望著徐副將漸行漸遠的身影,隨即轉身關門,緩緩返回屋內。
卻說列青佳與吳元雄告別之後,便毫不遲疑地朝著竹韻居的方向疾步走去。
過了蘇陵城東門,他更是迫不及待地施展輕功,身形如燕,敏捷地穿越竹林,正式抵達竹韻居。
此時,朱慕虹、趙興成、文似錦和陳佩芳一行四人,早已在竹韻居院中等候多時。
只見朱慕虹滿臉焦灼之色。原來,朱慕虹自拜別陳老闆,就在街邊餐館匆匆用過午飯。她顧不得街上眾人談論府衙即將審判陳記糧鋪的事,立即趕回竹韻居。
到了竹韻居後,她立馬將包袱遞給文似錦和陳佩芳。而後,她雙手叉腰,一臉嚴肅地叮囑她們兩人,讓她們仔細檢查一下,以確定是否有遺漏衣物。
文似錦和陳佩芳接過包袱後,認真檢查一番,相繼回應道:“朱大姐,所備衣物都已齊全。”
言畢,三人開始焦急地等待趙興成歸來。許久之後,趙興成這才姍姍來遲。
朱慕虹一見到趙興成,便快步迎上,滿臉好奇地詢問道:“趙公子,為何只有你一人回來?我相公呢?”
趙興成趕忙答道:“朱大姐,你放心,列大叔他沒事。他說他要去找徐副將商量些要事,所以讓我先行返回了。”
“哦,原來如此,那我們就再等等吧。想必不用等太久。等他回來後,我們即刻出發。”朱慕虹語氣平淡地說道。
“哦?出發?朱大姐,你想好讓我們去哪裡躲避了嗎?”趙興成一臉好奇,睜大眼睛,撓了撓頭問道。
“是的,我都想好了。我尋思著你們三人皆是初來蘇陵城,人生地不熟的。讓你和文姑娘護送陳佩芳找個地方躲避,終究不妥。思來想去,我也只好親自出馬了。我打算帶你們去翠丘山,將你們託付給劍玄門的歐掌門。偌大的蘇陵城,除了徐副將,我們夫婦也就與歐掌門有些交集了。”朱慕虹耐心地解釋著,眼神堅定,雙手輕撫胸口,似是在寬慰大家。
“劍玄門?太好了!我終於有機會好好拜會歐掌門了!”趙興成一臉欣喜,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驕陽刀,眼神中流露出無比的憧憬,彷彿已經見到了親手鍛造驕陽刀的歐掌門。
“趙公子,你為何如此高興?至於如此激動嘛!”文似錦見趙興成誇張的動作,忍不住朝他翻了個白眼,撇嘴吐槽道。
“嘿嘿,文姑娘,你是有所不知啊!我手中的驕陽刀乃是歐掌門親自鍛造的,我一直心心念念著能親眼見見歐掌門呢。況且之前聽朱大姐講過劍玄門的事,所以我對劍玄門這個門派可是極感興趣呢!此番有機會前往翠丘山,自然是高興萬分。”趙興成依舊難掩欣喜,手舞足蹈地解釋道。
“朱大姐,真的麼?劍玄門究竟有何特別之處?”經趙興成這麼一撩撥,她也不由地轉頭看向朱慕虹,滿臉期待地問道。
朱慕虹微微一笑,樂呵呵地說道:“哈哈,我確實和趙公子說過劍玄門的事。你們要是想聽,咱們一會路上慢慢說便是。”
文似錦連連點頭,眼中亦是充滿了期待。
一旁的陳佩芳則情緒低落。經歷了昨夜那驚心動魄的一戰,她依舊心有餘悸。此刻,她又將遠離父母,上山避禍。回想起這半個月來,自己與父母相處的那些溫馨回憶,她心中感覺格外甜蜜。然而,回憶有多甜蜜,此刻就有多落寞。想著想著,她不禁落淚。
文似錦轉頭望向陳佩芳,瞬間讀懂了她的悲傷,趕忙走上前,輕拍她的肩膀安慰道:“陳姑娘,你別傷心。我們只是上山避禍而已。只要過了這三天,等那個吳家壞蛋醒來。我們就回城去見陳老闆和陳大嬸。到那時,你們一家團聚,我們也能再一起練劍了,好不好?”
陳佩芳輕輕擦拭了眼角的淚水,點點頭,柔聲回應道:“好的,文姐姐!謝謝你!”
朱慕虹也出聲安慰道:“陳姑娘,你放心好了,我家老列應該是去找徐副將幫忙了。若是能夠得到徐副將的照應,你父母自然就安全了。你且安心去翠丘山住上幾天吧。”
“好的,朱大姐。但願他們也能平安無事,等到我歸來。”陳佩芳輕聲答道。說完,她心中默默為父母祈禱。
隨後,朱慕虹四人在院中來回踱步,時不時踮起腳尖朝院門方向張望,神色焦急地等待著列青佳歸來。時間一分一秒過去,他們等了許久,列青佳才急匆匆地趕來。
列青佳見到朱慕虹,張了張嘴正想開口。然而,當看到他們一個個身上揹著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