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兩位後生是青山書院的學生,在吉從文的名下受教的,雖然暫時還沒有考取公民,但是他們都很有能才,比我厲害多了。”
孔文華氣得額頭的青筋突突亂跳,沒有功名還想當縣太爺?
不過,他轉念又想到了有些人,他們會拿錢捐官。
買賣官職的事太多了,雖然朝廷有明文規定不許買賣官職,可還是屢禁不止。
當官的人,哪個屁股上都不乾淨,他們自然也不會閒著沒事去舉報別人。
因此這種事都屬於民不告官不究,吏部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只要不鬧到他們眼前就假裝不知道。
就是上頭坐著的那位,也未必不知道這些事,只不過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已。
朝中的勢力盤根錯節,相互之間都有利益牽扯,張家的媳婦就是李家的姑娘,跟趙家又是表親,皇上就是想動這些人也沒有辦法。
先前朝廷改革動了世家的利益,轟轟烈烈的改革還沒完全成功,有些地方已經死灰復燃了。
改革,能是那麼容易的嗎?
心思來了九轉十八彎之後,孔文華才問:“你打算多少錢捐這個官?”
王金玉頓時瞪大了眼睛說:“我們怎麼能做這種違法亂紀的事呢?
父母官是要為地方百姓做主的,是要帶領他們奔向美好生活的,怎麼能用錢來捐官?
若是一個混球坐在父母官的位子上,那地方的百姓豈不是要遭殃了?”
王金玉開始了他的長篇大論,總之繞來繞去,這個官他要,但是這個錢他不出,一文都不出。
孔文華覺得自己的耐心快要耗盡了。
他總覺得王金玉在打嘴炮的事情上越發的嫻熟了,而且朝著一個放飛自我的方向一發不可收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