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也滿臉喜氣的跟他們說話。
陸寧卻悄悄來到了吉從文的身邊,笑容真誠道:
“多謝夫子?”
吉從文甩了甩衣袖道:“一切與我無關。”
他說完竟然轉身走了。
陸寧看著吉從文,有些鬧不明白這人是什麼性子了。
一會兒嫉惡如仇,一會兒像個怪脾氣的小老頭。
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?怎麼就突然翻臉了?真是搞不懂。
搞不懂,那隻能歸結與吉從文的情緒不穩定。
情緒不穩定,就等於情商低。
難怪在官場上混不下去。
陸寧暗自腹誹一番,先回村去了。
鶯歌將他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番這才鬆了一口氣。
隨後又自責了起來說:“我是不是特別沒用?”
“怎麼沒用了?”
“二花都能提著木棍衝到前頭去,我卻只能帶著小孩和老人往山上躲。”鶯歌懊惱的說道。
陸寧笑著捏了捏她的臉說:“你知道行軍打仗的嗎?有人衝在前頭打仗,有人在後頭管伙食,你想誰更重要一些?”
“那肯定是衝到前頭的啊。”
“他們打仗餓了,沒有火頭軍做飯,他們有力氣跟人家打嗎?”
鶯歌愣住了。
“所以,你今天做的事就相當於火頭軍,跟前面打仗的同樣重要,你能理解嗎?”
鶯歌連忙點了點頭。
陸寧將人抱在懷裡,有些心猿意馬。
他已經很剋制了,可畢竟是血氣方剛的年齡,精力非常旺盛,所以剋制相當於沒剋制。
只不過,大白天的幹壞事到底是有些不好,隨時都可能有人闖進來。
但是這樣也更刺激,不是嗎?
鶯歌嚇的不敢吭聲,陸寧作威作福倒是手到擒來。
。
王金玉在家裡擺了酒,請了幾個年長的過去喝酒,陸寧爺孫倆自然也在被邀請的行列。
席間,王金玉主動向陸寧敬酒,陸寧倒是沒有推辭,兩人心照不宣。
飯後,有人提醒王金玉將劉老漢一家趕出去。
王金玉當然不會包庇劉老漢一家。
秦氏躺在地上哭的昏天黑地,幾度暈厥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