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人仗責二十。”
於是,有衙役出來將兩人給拉了出去。
陸寧知道官府的人打板子肯定會放水,可他也沒辦法,誰讓他們蛇鼠一窩呢?
不一會兒,外面就傳來了兩人嗷嗷叫的聲音,雖然打板子的聲音不是很大,但是他們叫的很賣力。
兩人都不傻,知道衙門的人會放水,他們當然要配合演戲。
可再怎麼放水,到底還是要捱打的。
行刑之後兩人被拖了回來,面色都有些蒼白,並沒有皮開肉綻。
劉保長正準備說話,陸寧先開了口道:
“劉大人大公無私,是我們青牛鎮百姓之福。
劉三冬偷了我的東西,受到了該有的懲罰,實在大快人心,只是草民被偷走的東西價值千金,草民的損失如何算?”
“陸寧,你不要太過分。”劉三冬的面部開始扭曲了起來。
他聽出陸寧的意思來了,這是要他賠償。
想的美,憑什麼賠償他?
那些東西害的他娘手上起了那麼大的泡,他不賠償他們就算好的了,他還要反過來訛詐他們?
陸寧說:“你自己親口承認偷了我的東西,你總不至於認為偷了東西之後捱了一頓打就沒事了吧?
若是這樣,以後青牛鎮有一個算一個都去偷東西,反正偷完之後挨一頓打就沒事,誰還勤勤懇懇的種地?
等到收莊稼的時候去別人的曬穀場上偷不就成了?
不就是二十大板的事?瞧瞧你捱了二十大板還如此中氣十足,挨一頓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事。”
宋捕頭嘴角微微一抽,這是在說他放水。
陸寧說完之後沒等劉三冬反駁,又轉頭對劉保長說:
“大人,倘若這樣的風氣盛行,將來青牛鎮的治安問題可就難管了。
大家都不想著勤勤懇懇老老實實的幹活,都向著偷東西,東家偷西家的,西家再偷東家的,到時候少不了出亂子。
弄不好還可能會出人命官司,鬧到縣令大人面前大人也不好交賬啊。
弄不好還要鬧到清陽郡,這對大人您的名聲可大不利,上頭要是怪罪下來,大人這保長之位危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