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瓊見李陽如此憤怒,他連忙問道:“賢弟,延州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?那些突厥人現在怎麼了?”
他一邊說著,一邊緊盯著李陽,眼中滿是擔憂。
李陽深吸了一口氣,平復了一下內心的憤怒,然後將手中的那份飛鴿傳書遞到了秦瓊面前。
“你自己看吧,那幫畜生,簡直不是人!”
秦瓊接過傳書,迅速展開閱讀了起來,他的眼神愈發凝重,眉頭緊緊皺起,臉上露出震驚之色。
隨著閱讀的深入,他的拳頭也漸漸握緊,身體微微顫抖。
看完之後,秦瓊抬起頭來,目光與李陽對視,他咬牙切齒地說:“這幫畜生,真是太可惡了!竟然如此殘忍的屠殺無辜百姓,我定要讓他們血債血償!”
李陽用力點頭,眼中閃爍著一股濃濃的殺機,就聽他惡狠狠的說道:“秦二哥,我們一定要儘快出兵,不能再讓這些突厥人肆意妄為了,我發誓,不把他們斬盡殺絕,絕不罷休!”
其他人一聽,也連忙圍了過來,程咬金接過那份飛鴿傳書也看了起來,然後就聽他罵道:“直娘賊,這幫狗東西,俺程咬金與突厥勢不兩立!”
然後那份飛鴿傳書又被李靖接了過去……
李陽朝著秦瓊拱拱手,“二哥,你帶著兵馬加快速度,我先走一步,阿史那芘拓現在肯定還沒走遠,我去拖住他們,侍狐營的斥候會隨時給你們傳達最新的訊息,你們趕緊跟上吧。”
秦瓊一聽,李陽居然要單槍匹馬的上去拖住突厥人,他趕緊勸道:“賢弟不可魯莽,阿史那芘拓手底下可是有整整六萬人,雖說他們是兵分兩路,但現在他手底下依舊有三萬人的隊伍,你一個人……”
李陽擺手打斷道:“二哥,我知道你的意思,不過,阿史那芘拓現在雖說手底下有三萬人,但是咱們心裡都清楚,那三萬人裡面真正有戰力的最多也就一萬來人,其他的人都是僕從軍而已,我一個去,沒有任何危險!”
說完,就聽一聲劍鳴,只見一把長劍就出現在了李陽的腳底下,還不等秦瓊開口,就見李陽已經化作了一道長虹消失在了天際。
秦瓊張了張嘴,隨即急忙下令道:“全體都有,立刻拔營,給我連夜趕往延州。”
“是,大將軍。”坊州折衝府都尉連忙應了一聲。
李靖這時候開口對秦瓊說道:“秦兄,就以殿下的實力,你完全不用擔心,不過,咱們還是要儘快趕過去,孃的,這阿史那芘拓也太沒人性了,看來這一次頡利可汗是真的要跟咱們大唐撕破臉了。”
程咬金氣得滿臉通紅,瞪大了眼睛,怒聲吼道:“撕破臉就撕破臉!狗孃養的,俺老程這次非把那些狗東西給收拾了不可!不殺他們個片甲不留,難解我心頭之恨!”
他一邊罵著,一邊握緊了拳頭,彷彿已經看到了與敵人廝殺的場景,周圍計程車兵們感受到了他的憤怒和決心,其他人也都紛紛點頭,這一刻,他們的憤怒徹底的被點燃了,他們一個個的摩拳擦掌,準備跟隨程咬金一同奮勇殺敵。
而李陽此時已經抵達了延州城,七八十里路對他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,然而,當他站在城頭之上,眼前的景象讓他心中的怒火再次燃燒了起來。
只見城裡還有著星星點點的火光在燃燒著,街道上滿地都是屍體,血流成河,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血腥味。
這些無辜的生命就這樣慘遭殺害,他們的鮮血染紅了大地,這一幕著實震撼到了李陽。
他緊握著拳頭,眼中閃爍著憤怒的光芒,突然,他目光一滯,只見城裡還稀稀拉拉的有幾道身影在廢墟里扒拉著屍體。
看到那淒涼的畫面,李陽的怒火終於爆發了,他的身影驟然消失在了城頭之上。
在延州城西南方向十五里外的一處平坦之地,阿史那芘拓帶著他的人已經紮下了營盤。
在突厥的營帳內,一片喧鬧和混亂,士兵們興高采烈地喝酒作樂,他們大聲喧譁、歡笑,酒杯碰撞聲不絕於耳。
一些士兵摟著被劫掠來的漢人女子,這些女子面容驚恐,眼神中充滿了無助和恐懼。
她們被迫陪伴著這些殘暴的突厥人,心中充滿了絕望和痛苦,整個營帳裡瀰漫著一股狂歡和暴力的氣氛,讓人感到壓抑和不安。
阿史那芘拓這時候端起酒碗哈哈大笑道:“勇士們,這一次咱們滿載而歸,大汗一定會有賞賜的!”
他的笑聲震得營帳裡嗡嗡作響,聲音傳出了老遠,他的臉上洋溢著得意和自豪。
在他身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