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想哭,這尼瑪還是個人嗎?打劫錢財也就算了,怎麼連馬也要牽走啊?那可都是從草原上搞來的上好的戰馬,一匹馬就值上百貫呀。
李陽一看,青年居然沒點頭,也沒開口,於是說道:“怎麼?你不願意?來來來,把你們的衣服都脫了,留個褲衩子就行,我看你們身上的衣服好像也挺值錢的!”
“願意,願意,我們太願意了,這些馬匹你都牽走吧,我們不要了還不行嗎?”青年都哭了,剛才那股囂張的勁頭已經完全看不到了。
對此,李陽表示很滿意,他拍了拍青年的肩膀道:“嗯,不錯,有前途,以後繼續努力!”
說完,他走過去把那些馬韁繩全都拿在了手裡,隨即跳上了一匹馬,就朝著長安城裡狂奔而去。
等李陽走了之後,青年這才起身把那些護衛給狠狠的罵了一通,然後惡狠狠的說道:“去給我查,看看他是什麼來路,敢打我,還搶了我的馬,我就要讓他付出代價!”
而在長安城西市,李陽牽著馬匹找到了一家做牛馬生意的門店,然後衝著夥計喊道:“誒,這位小哥,收馬不?”
小二一聽趕緊跑了過來笑道:“呦,這位小郎君,您這是要賣馬?”
李陽白了一眼夥計,“廢話,我不賣馬,我來你這裡幹啥來了,難不成來找你相親啊?趕緊的,看看這些馬匹值多少錢。”
夥計一看,馬匹還真不少,足足有八匹馬,而且還都是上好的草原馬,他趕緊說道:“小郎君稍等,這小的可做不了主,我得去請掌櫃的過來看看。”
李陽揮了揮手,“去吧,去吧,我的時間很緊,可沒功夫在這裡久等。”
“哎,您稍等,掌櫃的馬上就來。”
沒一會兒,一個頭上戴著黑色幞頭,穿著綠色圓領袍的中年男子就跟著夥計走了過來。
“掌櫃的,就是這位小郎君要賣馬。”夥計指著李陽對那個中年男子說道。
“嗯,知道了。”
中年男子微微點頭,而後朝著李陽拱拱手,“敢問這位小郎君,這些馬匹都是你的?”
“你就是這裡的掌櫃?”李陽問。
“沒錯,我就是這裡的掌櫃,不知小郎君這些馬匹都是從哪來的?”掌櫃的問。
“我搶來的,你信不?”
李陽翻了個白眼,隨即不耐煩的說道:“我來賣馬,你就說收不收就完了,刨根問底的這是要幹嘛?想打劫呀?”
掌櫃的連連擺手,“不不不,小郎君誤會了,我看你這些馬匹的毛色很純,四肢有力,且神態威猛,尤其是體型比一般的馬匹要高大許多,打眼一看就知道是從草原上來的上好的戰馬,像這種馬匹如果不問清楚來路,我們是不敢收的,還請小郎君見諒!”
李陽一愣,他哪知道還有這一茬?“我靠,這樣啊?”
“嘿,真是好馬,二哥,看來今天咱們還真是來著了。”就是在李陽不知該走還是繼續尋找下家的時候,從一旁突然就走過來了兩個人。
李陽抬眼一看,就見一個身穿黑色寬袍大袖,臉色蠟黃的壯漢和一個面如冠玉,身穿一身米白色長袍的男子朝著他們這邊走了過來。
他的眉頭當即就是一挑,這兩人都是高手,從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氣息來看,至少也是七品的武者。
那面如冠玉的男子看著李陽問道:“小兄弟,這些馬匹都是你的嗎?”
李陽點點頭,“昂,沒錯,都是我的,兩位這是要買馬嗎?”
那男子看上去三十多歲,他笑著點點頭,“哈哈哈,沒錯,我們兄弟兩人就是來買馬的,我看你的這幾匹馬很不錯,我都要了,不知道小兄弟打算要個什麼價錢?”
李陽看了看那位掌櫃,“呃,就以市場價給吧。”
掌櫃的也是個實在人,他說道:“像這種從草原上來的上等戰馬,一匹的價格至少也在一百二十貫左右,我看這位小郎君的年紀也不大,應該也是急著用錢,兩位就以這個價格給吧。”
“一百二十貫?嗯,價格不算高,那就這麼定了,這八匹馬我全都要了!”
說著,那面如冠玉的男子朝著掌櫃的笑了笑,“你就是這馬市的掌櫃吧?既然我們是在你這裡的場地買的馬,那不管是不是你的馬,字據還得由你開,不過你放心,好處不會少你的!”
掌櫃的點頭,“這是自然,馬市有馬市的規矩,幾位,請跟我來!”
掌櫃的說完,就對夥計吩咐道:“你去把這些馬拉去洗刷乾淨了,好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