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。
公孫仇問道:“這拳力比你如何?”
石剛哼了一聲,說道:“還不如我。”
公孫仇點點頭,心想:“石剛既然這麼說,日後若遇到這人,必然能勝。”
而後幾人走到前廳,就看那原本掛在上方的匾額被人劈下,牆上剩兩道凌厲的刀痕,刀痕從頂端一直延伸地下石階,一道入石三寸旁有燒焦的痕跡,公孫仇矮身以手撫摸檢視,說道:“這刀旁邊有燒焦的痕跡,就我所知能做到如此程度,除了以寨主的極陽的內力外不知還有誰?如果對頭有寨主這等功力,那可難辦了…”
趙月華哪裡肯服有人能與他爹抗衡,便說道:“這不可能,那人一定是憑藉兵器之利。”
公孫仇道:“若是兵器那只有明焰刀這類武器能辦到,若是明焰刀,那下手的必是那南宮烈那小子,嘿嘿,當時那人說的倒不差,這南宮烈確實有南宮朔當年的幾分樣子。”
趙不服道:“這種人哪有什麼本領,肯定是趁我們不備偷襲,再說他只是憑仗著手中兵器厲害而已。”
公孫仇又用手指向另一道刀痕,說道:“另一道刀勁可比南宮烈的厲害許多,透石更深,且未依賴兵刃,恩…看來那小子請了找來了高手幫忙,尤其是這使刀的可不容易對付。”
石剛心想要是此這兩刀劈的是自己會如何,見公孫仇回頭看自己便搖頭道:“沒有把握。”
此時廳內傳出聲響,眾人才往內看去,就看一人還站者,趙認得此人便說道:“是洪堂主嗎?”
那人未回答,只是舉著半截斷刀站著,適才那聲響便是這叫洪堂主的半截斷刀掉落所致,二人又喊了幾聲那洪堂主只是不動。
石剛擔心內裡莫非有埋伏,便先以單臂護身竄身而進,見裡面是空無一人除了這位洪堂主。
公孫仇看其面色,便道:“他死了。”
公孫仇走近一看這堂主身前有一道刀傷與門前石階一模一樣,洪堂主以力大著稱,擅使一柄厚重的虎頭大刀,這把刀就是砍向盾牌都可把盾牌給崩出個口子,可現在居然被人砍斷了,可見那用刀的功力不知高出洪堂主多少,是力重刀快,洪堂主才會身亡不倒。
原本此事與童、姚兩人無關,可一來見來人下手狠絕,二來與公孫仇等人相處了有些時日,較為親近故也有些義憤填膺。
公孫仇低頭不知想什麼,趙心急便問道:“叔,還想什麼呢?趕快追人去啊?”
公孫仇道:“我在想這麼個據點,對手卻派上數個高手來犯,不顯得有些小題大作了嗎?”
趙道:“管他如何,都要幫兄弟們報仇,難道要讓他們白死嗎?”
公孫仇應允道:“是是,可當務之急不是尋人,而是將小姐還有他們倆人回來的訊息告知寨主。”
趙一想,本來計劃就是如此,只是乍遇變故腦中慌亂才忘了原本的目的。
見眾人稍微冷靜下來,公孫仇說道:“除了此處外,這附近還有幾處據點,我們去那邊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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於是幾人是馬不停蹄的又趕往下一處,將近一日的路程,進了城,來到一處宅院。
此宅雖大,卻不闊氣甚至有些破舊,見無人守門,幾人便直接推門而入,一穿過前堂就覺得氣氛古怪,前廳桌上還有殘羹飯餚卻不見人影,地上與牆壁則有打鬥的痕跡可找不著屍體也沒有寨兵,這裡的人像是人間蒸發般。
姚劍軒忍不住說道:“這怎麼回事?一個人都沒有?”
公孫仇皺眉不語與石剛入內察看一番後也不休息,說了聲:“走。”
便又推門而出,姚看了看趙、童,二人也是一臉不知所以,沒有主意,只好跟上。
剛走出來沒多久,迎面來了三個騎馬的公子哥,有說有笑的似剛遊玩回來,公孫仇說了聲:“搶馬。”
石剛上前就將兩人揪了下來,幾個公子哥摔落地面,喊道:“你們是什麼人?要幹什麼?”
另一人也喊道:“敢搶我們我們的馬,不知道我是誰嗎?”
公孫仇根本沒搭理,甚至連看都沒看他們一眼就與石剛一起躍上了馬然後轉頭對趙說道:“小姐上馬,你倆跟著石剛。”
說的是姚劍軒與童峰。
趙月華對搶馬也不以為意一搭馬屁股就上了去,可童、姚卻遲疑一些,姚是曾為了生活『借』了些食物,但像這樣光天化日下當場人搶卻是從沒有過,更別提那老實的童峰了。
地上那兩個公子哥看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