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幾名俘虜也說道:”他腳受傷了,軍爺您行行好,幫他一把。”
那兵卒道:”他腳受傷幹我什麼事,自己站起來。”
有俘虜低聲道:”可那腳傷是你打的。”
兵卒聽到後大罵道:”你說什麼?這是他活該,活該,懂嗎?你也是,還有你也是,要我說,你們一個個都是活該。”
旁邊的兵卒聽罷後又是一陣哈哈大笑,跟著又斥喝道:”快點起來,我數三聲再不給老子站起來,你就永遠趴在地上吧。”
說話時拿著刀作勢要傷人。
童峰看的心痛,心想要是他真的動手,自己得出手阻止。
那兵卒便喊道:”一、二……”
就看那俘虜一咬牙,忍著腿痛,站了起來,可全身是痛的直髮抖。
那兵卒才停止倒數,說道:”看吧,看吧,我就說他是裝的,你們就沒一個是老實的,走,走,快點走。”
兵卒們又是一邊看戲嘲笑,一邊又要伸手去推,說道:”快點,快點,再搞什麼東西,拖延老子的時間是不是,你們沒有家了,老子可還要回家。”
童峰聽了心裡就有氣,可看對方人數這麼多,自己一個人就這樣衝出去恐怕不是對手,而且還有師兄的事要辦,這該怎麼辦呢?
但聽那些俘虜的求饒之聲此起彼落,自己可不能裝作沒這回事,心想:”我已經將那殷萬青的訊息告訴了嚴慕白,就算他們不在乎師兄,可此事還關係到月華,嚴慕白肯定不敢拖延,想必九黎的人此刻也正往這裡趕來,他們這一出馬可比我管用多了,若殷萬青真躲在這附近的話,他們肯定能找的到,他們若找不到,我恐怕也找不著。師兄那有九黎幫手,但眼前這群可憐人卻沒人管。”
童峰便下了決定要先幫眼前這群人度過難關,但這可是好幾百人的兵卒,好幾十名的俘虜,和之前江湖鬥爭的規模是完全不一樣,這可不是打倒幾個人就完事了,干係了這麼多人的性命,自己需得更加謹慎,看準時機行事,如此童峰就悄悄的於樹叢中跟著這個對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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隊伍走著走著又遇到了一條岔路,童峰來時由於著急,就沒注意到道旁還有一條岔路。
領頭的呂將軍就問道:”這兩條道有什麼差別嗎?”
一旁軍校回道:”將軍,左方那條路地勢較平坦但路程較遠,右方那條道稍微難走一些可是路程卻比較近。”
另一人就說道:”誒,難走是他們難走,我們哪有什麼差別,要我說早點回去比什麼都重要。”
呂將軍想了想便道:”走右邊,愈早回去就愈早吃到這靈龜。”
一旁軍校附和道:”將軍英明啊,這靈龜我們也是從水裡抓起來的,既然它也是生活在水中,那肯定跟那些於魚啊、蝦啊一樣,趁新鮮才好吃,當然是走近道的好。”
呂將軍聽了也覺得是這個道理,便下令隊伍走向右邊那條道。
童峰來時是從左邊那條道來了,所以也不知道右邊這條道的地勢如何,但還是小心的跟在隊伍旁,就看這條道是一會高,一會低,且兩旁的地勢都較高,對於那些兵卒是沒有什麼差別,但可就苦了那些俘虜,因為他們都被綁在了一塊,地勢高時,前面的人想往上走就得費力地拖著後面的人,後面的人被前面的人扯的也很難受;地勢低時,換成前面的人被後面的人拖著,後面的人一不小心就會摔倒,如此哀叫聲是此起彼落。
可那些兵卒不管這些,只是一個勁的拿刀恐嚇,拿qiang戳趕,用鞭揮打。
正當前頭幾個騎馬的兵卒悠悠哉哉,洋洋得意的談論回去後會得到什麼獎賞時,不遠處有兩個蒙面人擋在道路中央。
兵卒就喊道:”什麼人敢擋在本大爺的路上?活膩了不成?”
那兩蒙面人不回話還是那樣站著。
兵卒又喊道:”你們是聾了還是啞了?跟你說話聽不到嗎?”
呂將軍見狀就覺得奇怪,一般人看到這麼士氣高昂的隊伍,別說擋道了,只怕是光聽到聲音就嚇的遠遠閃去,這兩人卻是一點都不害怕。
不論兵卒怎麼嚷嚷,那兩蒙面人就是不動,呂將軍朝一軍校使了眼色,軍校喊了聲:”駕”
就提著qiang朝那兩人衝去,口中喊道:”找死,本爺成全你,著!”
當那軍校的qiang要刺到蒙面人時,突然發出鏘的一聲響,跟著就看那軍校的馬慢下了腳步,而後那軍校的qiang掉了下來,一手摀著脖子,緩緩地轉過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