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們當聯絡人嗎?”伊達班長看著這群讓人頭大的同期,摸摸頭頂,體會到了教官當初的艱難。
他叮囑道:“前提是你們真能混到那個組織。但是,都給我好好活著啊,你們這群讓人頭疼的傢伙。放著好好的警察不當,非得進那種地方。”
日光燈下,四人對視一眼,默契地笑了起來。
他們相信,一切都會變好的。
十一月九日,清晨五點半。
距離萩原死劫過去不過兩日,降谷零卻有種過去了兩年的錯覺。
熬了一整夜的他耷拉著下垂眼,從放滿水的浴池裡爬出來,狼狽地趴在浴池邊將嗆進身體的水咳出來,看上去就像雨天被飛馳而過的轎車揚了一身水,又被流浪漢踹了一腳的狗狗,可憐極了。
操心師——
有你我真的服氣。
我連覺都不用睡了。
降谷零首次開始懷疑,操心師真的是人類嗎?
不管是那匪夷所思的腦回路還是總在自殺的行為,以及不睡覺的精神……
手機突然震動起來,打斷了降谷零的思緒。
他接通後,琴酒毫不客氣的聲音從另一頭傳來:“立刻來我發的地點,今天這場交易以你為主。”
通話乾脆利落地結束通話,可見琴酒有多不待見他。
降谷零嘴角下撇,迅速開啟郵件,一條地址加時間點出現。
[新宿區,6:00Am]
他剛看了眼,郵件就自動粉碎。
降谷零撥通電話,朝被徵用的工具人勒令:“諾布溪,來安全屋接我。”
“請您稍等,我立刻趕來。”
電話另一頭,五號君,也就是諾布溪威士忌仰慕地盯著手機上‘安室先生’這個名字,完全看不出接電話前他還在熟睡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