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曉禾也挺尷尬的,歉意的朝週一鳴笑了下,反倒是“大灰狼”本尊比較平靜,他現在能體會季少栩的敵意來自哪裡了。
換做他親妹妹嫁一個整天執行危險任務的人他也開心不起來,季少栩說他不是個好大哥,沒有照顧好唯一的妹妹,這些從他的哭聲中都能感覺到。
“行了,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像什麼樣子,曉禾,我是你大嫂田悅。”一個穿著工作裝,戴黑框眼鏡,表情嚴肅的女人上前扒拉開季少栩。
“大嫂!週一鳴還有膠捲嗎?幫我和大嫂拍幾張照片,還有大哥,快點!”
葛秋旺和駐地團長滿眼同情的看著週一鳴,剛剛才被大舅兄形容成大灰狼,現在還得充當照相師父幫一家三口拍照,估計心裡鬱悶死了。
“好,”週一鳴只回了一個字就舉起相機。
季曉禾親熱的挽著大嫂田悅的胳膊,季少栩用胳膊肘碰了妹妹一下,看著他胳膊拱起的弧度,沒有絲毫停頓的把手穿了過去,頭搭在田悅肩膀上。
一向不苟言笑的夫妻倆嘴角一起彎起,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,季曉禾的眼睛彎成月牙狀,能讓她的那雙大眼睛變成月牙,可見這丫頭此刻有多開心了。
相機“咔嚓、咔嚓”閃個不停,直到膠捲拍完週一鳴才停下:“葛秋旺,送我媳婦他們去一個安靜的房間說話,我帶人去做交接,媳婦那箱資料在哪?”
“在大哥他們坐的那輛車座下面。”
“半個小時後我們返程。”
“知道啦!”
季曉禾一路上都在說爺奶和三哥四哥他們的事情,進屋坐下以後,田悅撫摸季曉禾的頭髮:“這些年你過的好嗎?”
“看我白白嫩嫩的就知道我過的挺好不是嗎?”
“你們在基地這邊好嗎?”
田悅和季少栩一人聊了幾句,感覺時間快到了,季曉禾讓他們等等,自己“噔噔噔”跑出去,不一會兒抱著一個大兜子進來。
“這裡有一些肉乾、我做的藥,還有一些特產。”這些都是她從空間裡翻出來的。
一次性拿出這麼多東西或許會引起週一鳴的懷疑,可她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了,下次和大哥大嫂見面還不知道是幾年之後呢,她要把自己能拿出來,適合倆人的好東西都給他們。
光救命的藥水就給了二斤,還貼心寫了使用說明,聚神膠囊有一千多粒,用密封袋子分開包裝,她相信大哥一定會吃,等他感受到效果之後,大嫂也會用的。
“我倆不知道會遇見你,什麼都沒準備。”季少栩夫妻倆尷尬對視。
“能看到你們我就已經很開心了,我不要禮物。”
外面響起汽車鳴笛聲,三人相繼起身,季少栩背起妹妹給的兜子,分量還挺重的。
見駐地團長盯著那個兜子,季曉禾笑著解釋:“裡面是我給大哥大嫂帶的一些土特產,還有一些收集來的藥,你們可以隨便檢視。”
“土特產經過檢查可以帶到基地,藥品不行。”基地是什麼地方,有些東西是絕對不能帶進去的。
季曉禾走到週一鳴身邊:“幫幫忙行嗎?”
“答應回去以後陪我住在軍區大院,我就試試。”
不回軍區還能去哪?季曉禾點頭後周一鳴把駐地的團長叫到一邊,隔了一會兒回來問:“你那應該還有那種救命的藥水和膠囊吧,不賄賂一下團長,讓他見識一下藥的威力,他是不會同意大哥他們把東西帶進去的。”
季曉禾轉身去了她之前坐的那輛車,回來的時候拿了兩個瓷瓶和一些常用藥,一百粒聚神膠囊。
“這邊的事情交給我,一定會幫你們安排妥當的。”駐地團長保證。
基地的汽車先走,季曉禾站在路邊不停揮手,直到汽車變成小黑點才轉身。
他們一行人當晚坐上火車,定了兩個車廂的臥鋪,大家輪流睡覺,週一鳴是傷員,季曉禾是女同志,他倆的臥鋪是固定的。
在火車上一共晃盪了七天,期間季曉禾給週一鳴換了一回藥:“恢復的不錯。”
“我怎麼覺得肚子裡面疼呢,媳婦你幫我仔細檢查一下,再按按。”
難道是感染啦?季曉禾趕緊利用透視眼仔細檢視了一番,不得不說週一鳴天生就是當特種兵的料,不僅各項本事出眾,就連傷口癒合的速度都比一般人快。
季曉禾伸出兩根手指戳他傷口附近的肉,還不停壞笑著問:“是這裡疼嗎?還是這裡!”
“是裡面,真的很疼,我想應該是這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