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曉禾都無語了,看著那張陌生的臉琢磨他會是曾爺爺家孫子還是喬爺爺的侄子。
該不會是二哥吧?但願他不是自己親哥,不然的話季曉禾非鬱悶死不可。
好幾個警衛員跑過來,看了眼季曉禾,又看向地上東西,王虎當場不幹了:“小季大夫,你又偷著上山打獵,下河抓魚,又不帶我們!”
本想悄悄回療養院,瞞過奶奶的話就不用聽她老人家唸叨了,現在計劃泡湯了,看到這些東西,奶奶指不定怎麼訓自己呢!
“先把東西搬進去吧!”
“等等,她是誰?這些東西哪來的?”陌生男人問警衛員。
季曉禾也問王虎認識這個人嗎?
“這位是喬老爺子的侄子叫喬子航。”
幸好不是季家人,沒想到第一個到療養院的居然是喬爺爺家親戚,這個破壞了自己計劃的人,真想扁他一頓!
看清楚季曉禾長相,喬子航臉上染了兩坨紅暈,語氣從一開始的強硬也軟化下來:“你們真認識她啊!”
“是啊,這位是你伯父的徒弟,季老的孫女,也是我們療養院的人。”就是總愛一個人偷偷行動,不帶他們,齊向民和王虎抬野豬,這麼大的傢伙打著一定很過癮。
倆人用怨婦一樣的眼神控訴季曉禾的不地道,不講義氣。
“在客人面前幫我維護一下形象啊,就說野豬和魚是我跟老鄉買的,我發誓下次打獵一定帶你們去。”
“不許騙我們啊,不然的話周團來了我會告狀的。”王虎覺得週一鳴那種人天生就是用來敬仰的,他們這些在老軍長身邊有些年頭的人都怕,季曉禾應該更怕才對。
齊向民可沒看出季曉禾怕周團,他答應幫著在許蘭面前美言幾句,甚至可以撒謊說獵物是大家一起打回來的,只要季曉禾別食言,記得再打獵帶上他們就行。
“我奶奶那關不太好過,但願她老人家看在有客人在的份上,能少唸叨我幾句。”
療養院的人看到野豬和魚就知道季曉禾這兩天干嘛去了,許蘭剛張開嘴,季曉禾張開胳膊擁抱住她:“奶奶我都想您了,很想很想!”
大聲說完這話,附在許蘭耳邊小聲求著:“看在有客人在的份上,饒了我這回吧,我跟您保證,真的是有把握才上山下河的。”
“我是管不了你了,也說不動了!”許蘭想把孫女往大家閨秀的正途上引領,可孫女卻背道而馳越走越遠。
季懷年讓孫女去收拾野豬和魚,他笑著對老伴說:“只要曉禾回到我們身邊就好,其他的何必計較那麼多,別忘了我們沒有盡到長輩的義務,也就不該提諸多的要求不是嗎?”
“我知道了,以後不會再約束她了,可她這樣做,真的不會有危險嗎?”
“我相信曉禾,這孩子的本事比我們想象的要大。”
吃晚飯的時候喬子航向季曉禾道歉,他和伯父一直保持通訊,知道季曉禾這個人,伯父還曾經提過想把她介紹給自己。
“對不起啊小季同志,我誤會你了。”如果可以重來一次,他一定不會那麼魯莽。
“沒事,第一次被人當成小偷,這種感覺挺新鮮的,你是客人,坐下吃飯吧!”
這人要不是喬老侄子,季曉禾肯定不會這麼算了。
“其實我侄子人挺好的,就是有點一根筋,腦子不會拐彎,人品絕對可靠。”喬恩岐還想幫侄子挽救一下形象。
“老喬你的寶貝侄子自己喜歡就好,曉禾有她的路要走,他倆不是一條道上的人。”關山月真不看好喬子航,要長相沒長相,屁本事沒有,都三十了還不結婚。
別說曉禾已經結婚了,就是沒結婚也不能嫁給這樣的人啊!
老喬也知道侄子這是出局了,敢誣賴曉禾是小偷,沒揍他個滿臉開花估計都是看在自己面子上。
第二天上午曾家孫子曾慶耀和關山月徒弟田銳到了,得知爺奶和師父都好好的,倆人鬆了口氣,很快注意到季曉禾,喬子航正圍著她打轉,試圖解釋昨天的誤會。
“爺奶,這位姑娘是誰啊?”這也太好看了吧,把娶個漂亮媳婦當首要奮鬥目標曾慶耀看見季曉禾滿眼放光。
“臭小子,我去年給你寫信,讓你過來一趟,你怎麼就不來呢!”穆縈擰孫子耳朵,到手的孫媳婦就這麼飛了,怪誰啊,怪誰啊!
“您也沒說有這麼好看的姑娘啊!”
“怎麼我不提有漂亮女孩,你就不過來看我和你爺爺了是嗎?”
“奶,我去年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