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如何呀?”
兩人相視一笑,在那笑容中,彼此對詩中所蘊含的情意都心領神會,緊接著,他們又圍繞著乾隆最喜愛的《史記》展開了一番暢談。
在這深入的探討中,不知不覺,安寢的時間已悄然來臨,而就在這時,那煞風景的人出現了,只見敬事房的小太監們又捧著那個牌子緩緩走上前來,這突如其來的一幕,硬生生地打破了這美好而寧靜的氛圍。
張晟與乾隆肩並肩靜靜地坐在一起,突然,乾隆的腰間毫無徵兆地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,不用轉頭去看,他也能猜到,肯定是那個調皮的丫頭下了很重的手。
就在這時,敬事房的小太監還執著地端著牌子,扯著嗓子大聲喊道:“請皇上翻牌子!”
乾隆的臉上並未流露出絲毫異樣,神色依舊淡然如水,他不緊不慢地說道:“朕今日獨宿養心殿,你下去吧!”
小太監只得垂頭喪氣地端著盤子,一步三回頭地慢慢退下。
張晟的興致相較於之前明顯減弱了許多,她緩緩地站起身來,輕聲說道:“既然如此,那我也該走了。”
她的臉上沒有絲毫哭鬧的跡象,也沒有吵鬧喧譁,就那樣靜靜地站著,但越是這般安靜,越讓乾隆的心裡湧起一陣莫名的慌亂與沒底,這種感覺是如此的熟悉,彷彿讓他又回到了當初在水深火熱中備受煎熬的日子裡一般。
心急如焚的乾隆,急切之下,趕忙伸手去拽張晟的手腕,卻渾然不覺自己用的是那隻受傷的手,頓時痛撥出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