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今日這酒樓我可能沒有辦法賣給你了,我不能眼睜睜看著父親失去性命,我必須要去救他……”話語間,他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,似要奪眶而出,卻被他倔強地強忍住,不肯讓它們輕易落下,那強忍的淚水,彷彿是他內心深處痛苦與掙扎的寫照。
然而,納蘭逸飛卻揚起下巴,斜睨著周明軒,嘴角掛著一抹不屑的冷笑,依舊不依不饒地不斷嘲諷著,他那狹長的眼眸中滿是鄙夷與譏諷,陰陽怪氣地說道:“周明軒,你看看你這副德行,真是比你那個冥頑不靈的父親識時務得多啊!他要是能早點像你這般乖乖聽話,點頭答應,又何至於被關在那順天府裡,受那諸多苦楚呢!”
周明軒雙拳緊握,骨節因為用力而泛白,他的牙齒緊緊地咬著下唇,幾乎要咬出血來 他的心中充滿了憤恨與無奈,眼睛裡燃燒著怒火,卻又不得不強壓著,憤恨地說道:“酒樓我可以賣給你,但你要答應放了我父親!”
在說這句話的時候,周明軒的心裡充滿了掙扎與痛苦,他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在妥協,但為了父親的安危,他又不得不這樣做,他的內心在吶喊,在咆哮,他恨自己的無能為力,恨命運的不公,更恨納蘭逸飛的囂張跋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