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暗月融髓露與生靈復魂丹我可以給你,你放了暗月無殤,我也可以讓我孃親放棄執念,讓你得到血脈異象的最後一成,但你要放了我孃親。”
指了指烈茹婷,又指了指暗月無殤,胡銘仙深呼了口氣,道:“至於你吞噬了他二人的本源後,他二人的生死便與你無關,但你不可在放人之後再另下殺手。”
這便是胡銘仙的選擇。
暗月無殤的本源已被吞噬,已然對洛彥沒有任何用處,如果僅只是用暗月融髓露以及生靈復魂丹換暗月無殤一人生路,顯然整個局面並不會得到實質的改變。
想要再換取烈茹婷活命,胡銘仙手中沒有任何籌碼,但籌碼在烈茹婷身上,便如暗月融髓露與生靈復魂丹一般,那最後一成的血脈異象便是最後的籌碼。
胡銘仙給洛彥的就是這種實質性,且一定能到手的希望。
的確,不論是烈茹婷,還是暗月無殤,都是胡銘仙不願放棄的,同樣的,暗月融髓露、生靈復魂丹以及烈茹婷的血脈異象也是洛彥無法放棄的。
所以,他篤定洛彥會同意他的選擇!
看著胡銘仙淡定的神色,洛彥一瞬遲疑了。
在他的逼迫中,其實這個選擇的答案只有暗月無殤一人,還未得到烈茹婷的血脈異象,哪怕胡銘仙是要選擇換烈茹婷,他也不可能同意。
然而,眼下胡銘仙給出的答案,說實話,讓他有些措手不及。
“你所言當真?”
雖是這般問著,可洛彥心裡卻是暗自嘀咕著胡銘仙究竟葫蘆裡再賣什麼藥。
能在兩大神魂境九重巔峰境強者的聯手一擊下存活,到能夠斬下屍水骨魔將的一節臂骨,再到能夠將神魂境七重天的黑袍人的分身擊破,無一不體現出胡銘仙的實力已經強大到讓人駭然。
面對胡銘仙,洛彥沒有必勝的把握,尤其現在還是暫時的融合了原始天魔骨,若是對戰中,再出現原始天魔骨脫體的情況,那他在胡銘仙手上絕無生路。
這是洛彥自打一開始就沒有主動攻伐胡銘仙的原因,所以他才會與胡銘仙賭上這必勝的一局。
讓洛彥沒想到的是,胡銘仙居然會主動讓烈茹婷放棄執念,讓他得到最後一成的血脈異象。
且不說得到暗月融髓露與生靈復魂丹,就可讓他徹底讓他煉化原始天魔骨,進而讓他的實力產生翻天覆地變化,若是再得到完整的血脈異象,那他的實力絕對可以碾壓胡銘仙。
凝血九重巔峰境,擁有原始天魔體,肉身之力自是不用多說,再加上排名第十一位的血脈異象,縱是胡銘仙再怎麼強,洛彥也有信心擊敗甚至斬殺他。
這一點,洛彥知道胡銘仙是清楚的,可他為什麼會做出這種選擇?
不論是暗月無殤的本源,還是烈茹婷的血脈本源,一旦全部被吞噬,那必然是沒有生路可言,根本不需要自己在另行下殺手殺了這二人,如此一來,他換兩個死人回去又有什麼用?
心思電轉間,洛彥不由驚覺過來,才發現自己說錯了話,這無疑暴露了自己更想完成這一場賭局的心思。
不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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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他也沒有在意,如果胡銘仙所言不假,那放了這二人又如何,終歸是死路一條,自己殺不殺又有什麼關係。
“自然!”
聞言,胡銘仙頗有深意的看了看洛彥,淡淡道:“不過我並不相信你,你也不可能相信我,所以我們二人各自訂下天道誓言,如何?”
洛彥沒想到,胡銘仙就是吃準了他這一點,自認為烈茹婷必與暗月無殤必死無疑,用兩個死人換來他想要的,怎麼看都不會吃虧,而且,他也給了洛彥一個定心丸,天道誓言!
說實話,這一點,胡銘仙並沒有仗著自己早就跟所謂的天道勢不兩立,不在乎什麼誓言不誓言的來坑他,真的只是單純的給洛彥一個定心丸,好完成各自的交易。
“事已至此,便依你所言。”
暗自沉思了會,洛彥便同意了胡銘仙的建議,自空間戒指取出兩張符紙,道:“誓言咒符,心中所想便可自行顯化,屆時只需你我二人只需在各自的咒符上打入一縷靈魂烙印即可。”
他沒有拒絕的理由,儘管這一局中胡銘仙給出的答案並非如他一開始所安排的那樣,但是最終的結果沒有改變。
只是好端端的,由他佈下的賭局,卻是讓胡銘仙在這最後關頭,搶佔到了主動權,儘管所帶來並結果對胡銘仙而言並不是一個好的結果,可是這種前後的主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