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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李嘉鈺唇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,夏氏這回祖母攆了出去,看她往後還怎麼在京都立足。
&esp;&esp;甚至李嘉鈺在心裡已經琢磨好了,回頭讓那些貴女們輪番給夏忱忱下貼子,她若不出門,便是不把人看在眼裡。她若出門,自有她好受的。
&esp;&esp; 閒著也是閒著
&esp;&esp;華安公主都開了口,夏忱忱自然不可能硬賴在這裡。
&esp;&esp;再說也不可能有他人得罪華安公主,來幫自己說話,周氏能打個圓場已經極為難得,大家都是在皇權下面過日子,何必為難別人。
&esp;&esp;周氏倒是知道,自己若不開口,自家這個傻丫頭只怕是要開口了。
&esp;&esp;就在夏忱忱張嘴準備告辭的時候,門口卻傳來一個頗為威嚴的聲音:“這宴席還沒開,怎地就讓走呢?華安,這就是你們家的待客之道?”
&esp;&esp;這聲音一響起,在座的都不由自主地站起身來,華安公主的臉色瞬間難看起來。
&esp;&esp;有的原本親近華安公主的,這會兒才開始尷尬起來,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,聽到寧安公主的聲音,竟就站了起來。
&esp;&esp;可如果現在坐下來,也太突兀了些。
&esp;&esp;能在這裡有個座兒的,都是有些臉面的人。
&esp;&esp;夏忱忱也有些意外,但很快她就意識過來了,能在華安公主面前這樣說話的,恐怕也只有宋濯嫡親的姑祖母寧安公主了。
&esp;&esp;“長姐今日怎麼有閒心思過來。”華安公主終於笑著起身相迎。
&esp;&esp;之前起身的人悄悄的鬆了一口氣。
&esp;&esp;“難得你做壽,我閒著也是閒著,過來瞧瞧。”寧安公主一邊進門一邊說。
&esp;&esp;夏忱忱仔細端詳著寧安公主,和永平王還真的是有幾分相似的,雖然頭髮已經白了,但依舊可以看出年輕時的風采。
&esp;&esp;“什麼叫難得我做壽,我這一輩子可不也就一個五十歲。”華安公主說完,一臉驚訝地看著寧安公主,“喲,幾年沒見長姐,怎地頭髮白了這許多?”
&esp;&esp;“人老了,頭髮當然就要白了。”寧安公主淡淡地坐上華安公主讓出的上位,沒有絲毫的推辭。
&esp;&esp;那理所當然的模樣,讓華安公主心裡堵著什麼似的,偏又發作不出來。
&esp;&esp;“時間過得真是快,你都五十了。”寧安公主一聲嘆,華安公主正要開口,卻見她又看向夏忱忱,“你這孩子,進了京,怎地也不去看看我?”
&esp;&esp;夏忱忱知道,宋濯之所以沒領著自己去拜見寧安公主,永平王也沒提,這其中定有別的原因,寧安公主自己未必不清楚。
&esp;&esp;之所以這樣說,寧安公主應該是想給自己撐腰的。
&esp;&esp;只是,寧安公主是懷仁太子的妹妹,永平王是懷仁太子的兒子,前者似乎挺讓人敬重,而後者卻似是一個笑話般的存在。
&esp;&esp;難道真的是因為永平王名聲不好聽?
&esp;&esp;似乎也不盡然,永平王並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。
&esp;&esp;“回公主的話,是晚輩失禮了。”夏忱忱心裡有千言萬語,這會兒也只能乖乖地認錯。
&esp;&esp;“我知道這也怪不得你,回頭我得好好跟誠兒說說,哪有這進京了都不來擦肩一下祖母的。”寧安公主這話是對華安公主說的,只是沒等她回話,便對夏忱忱道,“行了,我跟華安好久不見,說說話,你玩兒去吧。”
&esp;&esp;夏忱忱遲疑了一下,便見寧安公主轉頭對華安公主道:“對了,你方才讓她回來著,是說回哪兒?”
&esp;&esp;當著寧安公主的面兒,華安公主怎麼著也不會說她是打算讓夏忱忱回王府的。
&esp;&esp;若真是如此,她相信寧安會把自己這壽宴鬧得很難看。
&esp;&esp;雖然這麼多年過去了,雖然自己現在也是公主,而且兒孫滿堂,但華安公主知道,她的這位隔房的長姐,脾氣是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