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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“正道叔說得在理,只是……”夏忱忱嘆了口氣,“母妃病了,說著說著時常睡過去了,我怕耽誤了父王的大壽,因此才來向父王討教的。”
&esp;&esp;永平王點了點頭,承認夏忱忱說得是有道理的。
&esp;&esp;可永平王也不好意思在夏忱忱面前提要求,他更怕的是夏忱忱會順勢提出別的條件來。
&esp;&esp;這時,正道朝夏忱忱行了一禮:“四少夫人,辦成什麼樣子是您的孝心不是,王爺如何好說呢。”
&esp;&esp;永平王頗為讚賞地給了正道一個眼神,果然是跟了自己多年的人,就是了解自己的心思。
&esp;&esp;“正道叔說得在理。”夏忱忱再次點頭。
&esp;&esp;正道聽著也很舒心,四少夫人雖然出身不高,但卻寬和有禮,比那些出身高貴的主子們要好相處多了。
&esp;&esp;若是別家也就罷了,對於永平王府來說,出身高貴也沒什麼用。
&esp;&esp;卻在這時,正道見夏忱忱掏出一張紙來遞了過來,道:“麻煩正道叔給父王瞧一瞧,這樣辦可好。”
&esp;&esp;正道內心不禁再一次稱讚了一回夏忱忱,這做事可真是周到。
&esp;&esp;永平王從正道手上接過那張紙掃了一眼,頻頻點頭:“不錯不錯。”
&esp;&esp;夏忱忱臉上也露出了笑意,直到永平王說出“就按這樣的辦”之後,她臉上的笑意更深了。
&esp;&esp;“父王覺得好便好,花點銀子也不算什麼。”夏忱忱按過那張紙,小心翼翼地折了起來。
&esp;&esp;“得花,多少銀子?”永平王原本不想問,但最後還是問了。
&esp;&esp;“兒媳估摸著也就萬兩白銀吧。”夏忱忱不以為然地回道。
&esp;&esp;“萬……萬兩?”永平王的聲音也揚了起來。
&esp;&esp;“父王放心,公中雖有銀子但也要過日子,怕是挪不出來。兒媳已經起好了,兒媳來出這個錢,就當是孝敬父王的。”夏忱忱說得很是真誠。
&esp;&esp;“這……”永平王有些遲疑了。
&esp;&esp;自己這樣大辦一場其實也不為過,其他那些個王爺每年不都是這樣辦的,甚至有的比這還隆重得多。
&esp;&esp;但這傳出去只怕是有些難聽,辦個壽宴,還要花兒媳的銀子。
&esp;&esp;“父王,可是有顧慮?”夏忱忱輕聲問道。
&esp;&esp;“這事兒……”永平王搖了搖頭,“我這做公公的壽宴讓你來辦,外面那些人只怕是要罵我。”
&esp;&esp;“可如果走公中,往後這每日的衣食住行都要不少銀子呢。”夏忱忱輕輕柔柔地回道。
&esp;&esp;那倒也是,想著翟氏隔三岔五地就來找自己要銀子,也是挺煩心的事。
&esp;&esp;永平王皺著眉,在屋裡跺起步來。
&esp;&esp;“要不,王爺……”正道剛一開口,便被永平王斥責,“你別打我那些銀子的主意,那可是我的棺材本兒。”
&esp;&esp;棺材本兒?自己帶過來的銀子就算是替宋澈還了賭債,那也還有幾十萬呢,什麼棺木要這麼貴。
&esp;&esp;夏忱忱看出要永平王掏銀子只怕是不容易,她原本也沒指望:“父王,我倒有個法子,不知成不成。”
&esp;&esp;“你說你說。”永平王立即停住腳步。
&esp;&esp;“不如您把手上不掙錢的鋪子抵一個給我,這樣就可以堵別人的嘴了。”夏忱忱笑意盈盈
&esp;&esp;“不掙錢的鋪子?”永平王和正道對視一眼,“有理!”
&esp;&esp;永平王高興了,正道卻頗為心虛地低下了頭,永平王府不掙錢的鋪子可是太多了。
&esp;&esp;而且掙錢的都在王妃那裡,王爺手上也只有不掙錢的。
&esp;&esp;“那事情就這樣定了,兒媳告退。”
&esp;&esp;目的達到了,夏忱忱便毫不遲疑地離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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