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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“能出什麼事啊,誰能查出是我們所為。”蔣嫻君倒完全不放在心上。
&esp;&esp;“這事兒應該早就有人查過,只是沒查出來。”
&esp;&esp;事情都鬧到這地步了,那些能立在朝堂上的人,個個都是老狐狸,他們怎麼可能不查這些流言的來源。
&esp;&esp;但這流言是三家一起出來的,而且夏忱忱走的還是普通百姓的路子,再加上流傳的速度超乎尋常地快,想找到她們這三個後宅女子的身上,無異於大海撈針。
&esp;&esp;聽到夏忱忱這一分析,陸淑雲也安心了。
&esp;&esp;“夏姐姐,我們要不要再做些什麼?”蔣嫻君都有些興奮了。
&esp;&esp;“不能再做了,再有動作不定真的會被人盯上。”夏忱忱擺了擺手。
&esp;&esp;現在這局面,夏忱忱也怕。
&esp;&esp;不過不管瑞隆帝那邊有沒有打消主意,但應該不可能在這會兒賜婚了,除非他真的想兩位皇子後面的擁躉打起來。
&esp;&esp;這可不是一般人家,打起來有可能危及的是瑞隆帝自己的龍位。
&esp;&esp;事不關己,就可以高高掛起了,管他們怎麼鬧呢。
&esp;&esp;於是三個人決定坐到外間長廊賞賞景,吃吃點心。
&esp;&esp;這外間的長廊也是硯冰樓與別處不同的地方,這裡沒有門簾,只用紗簾隔開。
&esp;&esp;紗簾關上的時候,通風,雖不見景,但也可以遮光。
&esp;&esp;如想賞景,就可以將紗簾綁起來,或者半掩著,那膽子小的,也可以只撩開一條縫。
&esp;&esp;也有人想模仿,但最終只是畫虎難畫骨。
&esp;&esp;這硯冰樓的紗簾每日都要清洗,且每次風雨之後都要再換一批,以保證常用常新。
&esp;&esp;瞧著奢侈了些,但也更加符合貴女們的身份。
&esp;&esp;只是這費用,可不是一般的鋪子能承擔得起的。
&esp;&esp;而且硯冰樓這面臨湖,下面雖有一道小街,但路面不寬,只要不趴在欄杆上,樓下的人是看不見上面的。
&esp;&esp;夏忱忱三人乾脆把紗窗完全拉開,這冬日裡在無風的日光下坐會兒,實在是再舒服不過的事情,也很符合她們的心境。
&esp;&esp;偏這時,樓下傳來議論聲。
&esp;&esp;“聽說皇上不行了呢。”
&esp;&esp;“可不,說是偷出宮賣貨的小太監傳出來的,說皇上都咳血了。”
&esp;&esp;“喲,怪道這六皇子和七皇子快打起來了呢。”
&esp;&esp;“那可不得打嘛,咱們一般人家為那點兒家產都得打呢,皇家那得多有錢。”
&esp;&esp;“你真是短視,他們搶的是皇位,是江山。”
&esp;&esp;……
&esp;&esp;夏忱忱三人聽得面面相覷,皇上咳血啦?不會是氣的吧?
&esp;&esp;這會兒,三個始作俑者都不知道這事兒真的還是假的。
&esp;&esp;這種前提下,實在是沒什麼心情賞景,於是三人又坐進了包間。
&esp;&esp;“忱忱,怎地扯上皇上了呢。”陸淑雲的臉都白了。
&esp;&esp;“是啊,皇上不會真的……”蔣嫻君只覺得口乾。
&esp;&esp;“別怕,這事兒不論是真是假,其實都與咱們沒有關係。”夏忱忱安慰著兩人道。
&esp;&esp;“有理,咱們可沒說皇上怎麼著。”陸淑雲看向蔣嫻君。
&esp;&esp;“可不,咱們只是說那個……”蔣嫻君後面的話都不敢說了。
&esp;&esp;互相安慰了一番,略定了定心,便慫慫地各自悄悄地回府了。
&esp;&esp;而宮裡瑞隆帝靜靜地躺在龍床上,聽著床邊田其細細碎碎的聲音。
&esp;&esp;“六皇子和七皇子都有阻止來著,只是這不是哪一個人,兩位皇子也是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