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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“回郡主的話,郡馬他……還沒找到。”丫鬟低下了頭。
&esp;&esp;宋婛揮了揮手,示意丫鬟出去。
&esp;&esp;“婛兒你這脾氣……唉,她不過是個妾,能拿你怎樣。”翟氏皺眉道。
&esp;&esp;“娘是怕得罪太夫人?”宋婛的眼神像是鑽進了翟氏的心裡。
&esp;&esp;“你這孩……不是為你著想嗎?為了一個妾,和太夫人以及姑爺鬧起來,於你有什麼好?”
&esp;&esp;翟氏抬手就要去幫宋婛理髮,卻被她躲過了。
&esp;&esp; 真的很會演
&esp;&esp;宋婛死死地盯著翟氏,但就在翟氏目光開始躲閃的時候,她卻笑了。
&esp;&esp;“母妃,她是個妾,但我如果死了,太夫人一定會將她扶正的,她的孩子也會是嫡子。”宋婛唇角露出頗為嘲諷的一笑,“到那個時候,咱們家這個前岳父,還會被公府的人看在眼裡?”
&esp;&esp;說到這裡的時候,宋婛特意看了夏忱忱一眼。
&esp;&esp;作為永平王府的世子妃,對她這樣說會反感吧,好歹是個王府,還要去求公府?
&esp;&esp;可宋婛相信,她親孃翟氏會明白她的意思。
&esp;&esp;連岳家都不認了,前妻兄宋澤,自然也不可能相幫。
&esp;&esp;翟氏不禁心頭一跳:“這是國公府,又不是那沒名沒姓的人家,妾室怎能扶正?”
&esp;&esp;“國公府?不要臉面的國公府也不是沒有。”宋婛突然換了個姿勢看著翟氏,“母妃,你難道就不關心,為什麼我有可能會死?”
&esp;&esp;翟氏聽到這話,不禁有些尷尬,又有些心慌:“你是郡主,她敢要你的性命?”
&esp;&esp;宋婛看著翟氏,卻突然問夏忱忱:“世子妃,你說呢?”
&esp;&esp;夏忱忱沒想到被宋婛點名,但她知道宋婛這個人糊弄不了,於是回道:“那人敢要您腹中胎兒的性命,您的性命也未必她就不敢要。”
&esp;&esp;宋婛的臉上終於露出些許笑意:“是啊,人一旦作惡起來,會越來越惡。”
&esp;&esp;說這話的時候,宋婛眼裡掠過的情緒叫夏忱忱瞧著都心驚。
&esp;&esp;“那……”翟氏深吸一口氣,“你是想讓我去跟你婆婆說,要了那白姨娘的性命?”
&esp;&esp;翟氏雖然這樣問,但心裡卻覺得這事兒不好辦,這怎麼著也是國公府,怎麼可能在沒憑沒據的的前提下,就聽你的要了一個人的性命。
&esp;&esp;自己只是個王妃,又不是皇后,便是皇后,恐怕也不能這樣做吧。
&esp;&esp;“四弟妹,你可知道我要你們幫我做什麼?”宋婛還是問夏忱忱。
&esp;&esp;做什麼?當然不可能是去要了白姨娘的性命,這是完全做不到的事情,宋婛不會提出這樣的要求。
&esp;&esp;這事兒便是要做,也只能她自己去做。
&esp;&esp;作為孃家人,能做的不過是幫她撐腰。
&esp;&esp;“大姐,您不妨直說出來,只要是我能做到的,一定不會推託。”夏忱忱回得很是真誠。
&esp;&esp;她是真的不知道?宋婛看向夏忱忱,只是她這會兒體虛得很,也不願想太多的事情。
&esp;&esp;“你這樣說,便好。”宋婛點了點頭,“一會兒郡馬肯定會回來的,他脾氣不大好。”
&esp;&esp;說到這兒,宋婛便沒再說什麼了。
&esp;&esp;“他脾氣不好又如何?他還能對我這個岳母怎樣如何?”翟氏臉一垮。
&esp;&esp;“不會,但他會對我這個嫡妻如何的。”宋婛真的覺得累了,默默地閉上了眼睛,“四弟妹,一會兒拜託你了。”
&esp;&esp;翟氏看向宋婛,這臭脾氣,也不知道是像誰。
&esp;&esp;而且拜託夏氏,她一個商賈出身的女子,見識也不過如此,她能幫什麼。
&esp;&esp;內心裡,翟氏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