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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“好,奴婢一定將世子妃的話帶到。”青嬤嬤笑著朝夏忱忱回了一禮。
&esp;&esp;送走青嬤嬤,夏忱忱轉過身來,卻正好看到夏憶憶眼裡的嫉恨一閃而過。
&esp;&esp;嫉妒可以理解,但嫉恨?夏忱忱剛有些落下去的心又提了起來。
&esp;&esp;夏憶憶卻沒察覺到什麼,只是頗有些擔心地問:“二姐姐,這是寧安公主身邊的嬤嬤?不用打賞的嗎?”
&esp;&esp;“不用。”夏忱忱又有些困了,打著哈欠道,“公主身邊的貼身嬤嬤,我這不是打賞,是打她臉呢。”
&esp;&esp;原來如此!夏憶憶臉一紅,同時心裡也有了些別樣的感覺。
&esp;&esp;姨娘雖然對自己很好,可有些東西,卻真的是她教不了的。
&esp;&esp;夏忱忱也不是真的要教夏憶憶,只是都姓夏,如果夏憶憶惹了禍,搞不好會連累夏家其他人。
&esp;&esp;寧安公主府的馬車終於過去了,夏忱忱的馬車才緩緩滾動起來。
&esp;&esp;原本看著眼睛就要閉上的夏忱忱,忽然又精神了起來,還撩開簾子看起了街景。
&esp;&esp;“停一下!”夏忱忱叫停馬車,又吩咐珍珠,“那家荷花酥最是好吃,你去多買些回來,各院裡都分一些,再讓人送一些給我爹孃嚐嚐。”
&esp;&esp;京都的吃食夏忱忱喜歡的不多,唯獨這家的荷花酥是她隔段時間沒吃,便頗為想念的。
&esp;&esp;只是夏憶憶聽到夏忱忱說“爹孃”兩個字,抿了抿嘴道:“二姐姐,荷花酥吃了有些上火,您身子虛,還是少吃些為好。”
&esp;&esp;“上火跟身子虛有什麼干係?”夏忱忱一笑,“我現下好多了,想來已經快沒事了。”
&esp;&esp;其實夏忱忱困得要死,但這時也只能暫且忍一忍了,好在吃了藥,還能忍。
&esp;&esp;“二姐姐沒事就好了。”夏憶憶說得很是真誠,一臉地欣慰。
&esp;&esp;“可不,你待兩天就回去吧,沒得別人說我拿你當丫鬟使喚。”夏忱忱輕飄飄的一句話,讓夏憶憶的心裡又突突了一下。
&esp;&esp;回到永平王府,珍珠便把買回來的荷花酥都分下去了,據說宋姝直接賞給下人吃了,還說了一句:萬一有毒呢。
&esp;&esp;萬一有毒?這話叫夏忱忱都無語,若真的有毒,你還能給下人吃?皇帝都不帶這樣試毒的。
&esp;&esp;但宋妤卻很是開心地跑到了歸璞堂,目的只是想告訴夏忱忱,這荷花酥很好吃。
&esp;&esp;“我就知道二嫂出門的時候就想著我。”宋妤笑得夏忱忱都不好意思了。
&esp;&esp;“這個,呃,各院裡我都送了些。”夏忱忱頗為心虛地說。
&esp;&esp;倒不是夏忱忱實誠,而是這事兒也瞞不住。
&esp;&esp;“我知道啊,但您給五妹妹買的,跟給我買的時候心裡想的定是不一樣的。”宋妤說得理直氣壯。
&esp;&esp;夏忱忱想說,其實是珍珠去買的。
&esp;&esp;可看到宋妤一臉的喜氣,夏忱忱覺得這話如果真的說出來,似乎有些不厚道。
&esp;&esp;而且以夏忱忱對宋妤的瞭解,她還有可能說,您吩咐珍珠去買的時候,心裡肯定是想著我的。
&esp;&esp;夏忱忱能說不是嗎?不能!
&esp;&esp;夏憶憶看到夏忱忱衝宋妤的笑是打心眼兒裡發出來的,不禁有些不悅,究竟誰才是她親妹妹。
&esp;&esp;回到自己的院裡,夏憶憶在窗前呆坐了許久。
&esp;&esp;“姑娘,世子妃沒事了,咱們是不是真的要回去?”抹香小聲問道。
&esp;&esp;“二姐姐怎會沒事呢,她都暈過去了,只不過是怕別人擔心,硬撐著罷了。”夏憶憶看了抹香一眼,“這樣的話,別到處亂說。”
&esp;&esp;抹香沒明白夏憶憶的意思,世子妃自己都說好了,怎地自家姑娘說她沒好?
&esp;&esp;很快,抹香便明白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