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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“母妃解了我的禁足嗎?”
&esp;&esp;“奴婢,奴婢不知。”
&esp;&esp;過來傳話的只是寧安堂的三等丫鬟,平日裡見到翟氏也會躲得遠遠的,哪裡回得了夏忱忱的話。
&esp;&esp;“行了,我也不為難你,換了衣裳我便過去。”夏忱忱說著便起身對翡翠說道,“去準備吧。”
&esp;&esp;“多謝四少夫人。”那丫鬟鬆了一口氣,趕緊道謝,卻聽到夏忱忱道,“你叫什麼名字?”
&esp;&esp;“回四少夫人,奴婢叫秋雨。”秋雨忙朝夏忱忱彎了彎腰。
&esp;&esp;“秋雨,這名字取得通透。”夏忱忱給翡翠使了個眼色。
&esp;&esp;翡翠點了點頭,在夏忱忱進內室後,便塞了個荷包給秋雨。
&esp;&esp;“這個,我不能收。”秋雨趕緊往後退了一步。
&esp;&esp;“一個荷包而已,又不值當什麼,拿著裝東西玩兒。”翡翠將荷包塞進秋雨的手中。
&esp;&esp;秋雨捏著荷包裡面,似乎還裝著東西,不禁心裡一驚。
&esp;&esp;但見翡翠一副不在意的模樣,又聽說四少夫人豪富,秋雨又覺得自己若再塞回去,就顯得有些小家子氣了,反倒丟了寧安堂的臉面。
&esp;&esp;“多謝四少夫人。”秋雨往內室行了一禮,這退著離開。
&esp;&esp;內室裡,夏忱忱正在慢悠悠地往頭上插一根玉釵。
&esp;&esp;“四少夫人,那秋雨只是個三等丫鬟,您為何要給她那麼重的打賞。”周嬤嬤一邊給夏忱忱遞首飾,一邊心疼地說。
&esp;&esp;夏忱忱知道,周嬤嬤把自己當成親生女兒一般,因此什麼都捨不得給別人。
&esp;&esp;當初找周嬤嬤來給自己當奶孃,也只不過看她奶水足人又實在。
&esp;&esp;“翡翠,你說呢?”夏忱忱描了描眉。
&esp;&esp;“四少夫人倒是想打賞春信和春溪,可那倆人可不是小恩小惠能夠攏得住的,況且也用不著。”翡翠笑嘻嘻地說。
&esp;&esp;“那這個秋雨還能給咱們遞什麼訊息不成?”周嬤嬤也看向翡翠。
&esp;&esp;“不用她特意遞什麼訊息,實話實說別瞞著就成,其他的咱們自己琢磨。”翡翠笑看著周嬤嬤。
&esp;&esp;“你們……”周嬤嬤想不明白這要怎麼琢磨,也乾脆不想了。
&esp;&esp;“嬤嬤,您別操心我了,這事兒翡翠門兒清,讓她忙活去。”夏忱忱對於翡翠的進步也是非常欣慰。
&esp;&esp;不論是珍珠還是翡翠,只是以前在夏家沒機會,過舒心日子慣了,真遇上事兒了,她們也不差的。
&esp;&esp;夏忱忱心裡隱隱地有些驕傲,她們可是自己的丫鬟。
&esp;&esp;收拾好了,夏忱忱才帶著翡翠去了寧安堂。
&esp;&esp;一進門,便見王心月和安思顏都在坐。
&esp;&esp;行禮的時候,王心月極為冷淡,安思顏卻眉梢眼角都帶著笑意。
&esp;&esp;“給母妃見安。”夏忱忱朝翟氏行了一禮。
&esp;&esp;“聽秋雨說,你想解了禁足?”翟氏沒看夏忱忱,一心一意地抿著燕窩。
&esp;&esp;“母妃,兒媳只是跟秋雨開個玩笑罷了,不過……”夏忱忱頓了一下,瞟了一眼王心月道,“天要下雨,娘要嫁人,別人要落水,這也不是我能管得了的事。”
&esp;&esp;“這麼說,你還委屈了?”翟氏抬眼看著夏忱忱。
&esp;&esp;“我知道母妃是為了做給裘夫人看的,委屈一下也不算什麼……”夏忱忱的話還沒說話,翟氏便將帳本讓春信遞了過來,“你自己看看。”
&esp;&esp;夏忱忱接起來裝模作樣地翻了一下:“母妃,這有什麼問題嗎?”
&esp;&esp;“有什麼問題?”翟氏明顯沒想到夏忱忱會這樣說,將手中的燕窩重重地放了下來,“你父王壽宴的開銷,你都算在了王府頭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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