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/dt>
&esp;&esp;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,貝香總覺得大少夫人好像變了個人似的,說話做事與之前都大相徑庭。
&esp;&esp;“去,倒也不必著急!”王心月換了對耳墜子,“你說我這一匣耳墜子,也抵不上四少夫人一對。”
&esp;&esp;這話貝香都不知道該怎麼回才好,王家是清流,永平王府也是過的這樣的日子,大少夫人手頭自然沒什麼值錢的物件。
&esp;&esp;那夏家是什麼人家?人家給四少夫人的陪嫁聽說當時都壓斷了扁擔。
&esp;&esp;而王心月卻想起前世,自己的首飾盒子裡也不是什麼都沒有,雖然那些都是夏忱忱送的,但卻也是自己的。
&esp;&esp;可現在……王心月在匣子裡撥弄了一下,自己究竟是不是是不是真的重活了一回?
&esp;&esp;說不是,可是那般地真實,而且許多事也對應了。
&esp;&esp;說是,但夏忱忱與前世卻是兩個樣子。
&esp;&esp;前世的夏忱忱恨不得將整個人都貼補給永平王府,這一世她就是個鐵公雞。
&esp;&esp;“難不成她也是……”王心月話說到一半,便搖了搖頭,覺得不可能,哪有這麼巧的事。
&esp;&esp; 不讓嫂嫂們為難
&esp;&esp;又坐了會兒,王心月才起身去韶光院。
&esp;&esp;不知為什麼,見到王心月的時候,夏忱忱竟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。
&esp;&esp;仔細想想,大約是王心月格外怕冷,冬日裡不喜出門,又為著拯哥兒,早晨請安的時間都不大能碰得上,倒真是好久都沒見到她了。
&esp;&esp;“大嫂今日怎地有時間過來?”夏忱忱起身迎了過去。
&esp;&esp;這突然間過來,總不會是來閒聊的。
&esp;&esp;“你大概也猜想到了,我是過來給你帶話來的。”王心月唇角帶著笑意,但眼底卻不見一絲波瀾。
&esp;&esp;“傳話?大嫂真是高看我了,我哪兒知道您是給誰帶話的呢。”夏忱忱說著又吩咐翡翠上茶點。
&esp;&esp;“不必了,把該說的說與你知道了,我便走了。”王心月都沒有坐下,開口便道,“這府裡能讓我來帶話的,除了母妃還能有誰?”
&esp;&esp;“哦,這怕是要緊的事,倒要辛苦大嫂跑一趟。”夏忱忱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。
&esp;&esp;“父王要去京都參加萬壽節,母妃說你有孝心,多少應該有些孝敬。”王心月神色平淡地說出這些話來,倒叫夏忱忱聽懵了。
&esp;&esp;這是怎麼回事,她們現在竟如此直接了嗎?夏忱忱都有些不適應了。
&esp;&esp;尤其是王心月,她家可是清流,這番話她是怎麼說出來的?
&esp;&esp;夏忱忱的神情,王心月絲毫都不意外。
&esp;&esp;“四弟妹,你怎麼想的,我也好帶句話兒回去。”王心月說道。
&esp;&esp;“我能怎麼想呢,自然是跟著嫂嫂們走了。”夏忱忱笑盈盈地看著王心月說,“不知大嫂出多少銀子,或者買什麼物件兒?”
&esp;&esp;王心月瞟了一眼夏忱忱在日光下熠熠生輝的紅寶石耳墜,“還沒想好呢。”
&esp;&esp;“哦,這樣啊。”夏忱忱又道,“反正啊,我不會讓嫂嫂們為難的。”
&esp;&esp;不會讓嫂嫂們為難?王心月抬了抬眉,這話就有意思了。
&esp;&esp;從韶光院出來,王心月直接去了寧安堂,將夏忱忱的意思轉達給了翟氏。
&esp;&esp;“什麼叫不讓嫂嫂們為難?”翟氏沉著臉問王心月。
&esp;&esp;“兒媳也不知四弟妹這是什麼意思。”王心月慢悠悠地回,然後又從懷裡拿出三張銀票來,“母妃,這是我的一點心意,還望母妃莫少嫌。”
&esp;&esp;翟氏看著眼前的銀票,三百兩?一點心意?
&esp;&esp;王心月的陪嫁翟氏是清楚的,她能拿出這三百兩,也算是有心了。
&esp;&esp;但翟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