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人正是琰,她對無道可以說是恨之入骨,數日來時刻想著如何報復與他,卻苦無良策,直到今日看到昊上了峰她終於想出了一個暗算無道的計策。
“哎呀,昊師弟,你怎麼這般不小心,走路都能摔倒,疼不疼啊?”
琰話語看似關切,神情卻極為得意,滿是嘲笑戲謔之色。
“你。”看到琰,無道感覺一盆冰水澆在了他心裡,滿腔的怒火生生被琰給壓了下去。
“你說說你,這麼寬的石階,你都能摔倒,你這雙眼還要他何用,我看還是挖出來餵狗的好。”琰繼續挖苦道。
“你到底要怎樣?我已經認錯,你也三番五次拆毀了雜役處,難道還不解氣嗎?”無道陰沉著臉問道。
“哼,不想怎麼樣,就是看不慣你,想看你出糗。”
“恭喜你,你得逞了。”無道拍拍身上的泥土草屑向著山下走去。
“以後走路睜大眼睛,莫要再摔倒,像今日這般丟人現眼。”
“多謝琰師姐提醒,下次我一定會注意,該看清楚的,一定看的清清楚楚。”無道回頭嘴角揚起一抹笑意。
得意中的琰看到無道嘴角的笑意後,腦海中不禁浮現出了自己被他偷窺的一幕。
“怎麼沒把你摔死,摔瞎。”
“我命硬,天都不收,莫說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了。”說完無道大步向著山下走去。
“醜八怪,你給我等著,終有一日我要弄瞎你那雙狗眼。”
本是來看無道笑話的琰,卻因無道的言語反擊弄的心情更糟,怒火更盛。
盯著無道的背影好一番咬牙切齒後,琰跺腳瞪了一眼一臉笑意的旬返回了大殿。
旬愣在了當場,半天沒有反應過來,自己好心幫忙怎麼反遭怒瞪。
無道感覺自己的心境發生了轉變,這要是在以前,他斷然不會言語還擊,只會默默走來。
為什麼會有這番轉變,是啟的影響,還是自己之前太過孤僻,又或者自己已經接受了師門這個大環境,他自己也說不清楚。
無道入門時身無長物,此刻也一樣如此,說是準備一番,其實就是讓其交接一下雜役事宜。
接管雜役處的是一名元徒五層的弟子,無道送食時曾見過此人,對方顯然對於成為雜役有些難以釋懷,不斷唉聲嘆氣感慨人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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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著居住了數月的雜役處,無道毅然轉身捏著良交給他的令牌向著山上走去。
元徒九層修行之地,再次變成了六人,權的眼神更加敵視,趁眾人散去後,他走到了無道面前。
“三弟的仇,我一定會親手報。”
“隨時恭候。”無道關上了洞府石門。
“昊,我一定親手將你斬殺,帶你的頭顱回去祭奠我三弟。”權怨毒的盯著無道的洞府。
峰殿,嫋嫋香氣間,良推門而去,沒有行禮,亦沒有事先敲門。
“良?”師孃皺眉面帶不悅的看著良。
“桀桀。”良口中傳出了一個讓人毛骨悚然的聲音。
接著良的雙目變的空洞起來,容貌也開始扭曲,變成了一副蒼老的醜嫗之態。
“約定之期將至,難道每次都需要老生提醒嗎?”老嫗的聲音很冷很傲,如待螻蟻一般。
“前輩,有人已經開始對我百惠門產生懷疑,這次可否以凡人取代?”
“不行,凡人身無元力靈性,再多也無益。”
“可是門中元者境弟子已寥寥無幾,若再大批失蹤,勢必會引來外人的注意。”
“休想矇騙老生,十名元者修士,少一人,你就看著他二人殘此餘生吧。”醜嫗話音落下,良身體一軟栽倒在了地上。
師孃臉色鐵青,胸前起伏不定,眼中有怒火在燃燒。
半晌之後,她氣的一揮大袖向著百歲峰而去。
“師兄。”女子輕聲呼喊著打坐中的男子。
“惠兒。”男子聲音有些虛弱,若仔細觀察會發現他一臉病態,臉色慘白。
“這樣的日子我受夠了,師傅何時才能歸來。”
“可是陰山老母又以良兒和琰兒的性命做要挾?”
“她就是一頭喂不飽的惡魔,早晚我們都會葬身她口。”
“惠兒,再忍忍,只要師傅歸來,一切都會煙消雲散。”
“師傅已經離開數十載,他老人家真的還活著嗎?”
“師傅的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