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唇色蒼白,氣色也不怎麼好,但話一出口,就給人一種活力滿滿的感覺。
遲嶼在他背後放了個枕頭,將手裡的溫水遞給他。
“感覺怎麼樣?”
“有沒有哪裡不舒服?”
儘管遲嶼語氣如常,但江難還是敏銳地察覺到了他情緒不對,他眼眸一轉,頓時心生一計。
“你是誰啊?”
遲嶼拿著水杯的手一抖。
他抬眼看江難,眸光沉沉,就在江難被看得頭皮發麻要破防時,他才慢吞吞地開口。
“我是你老公。”
江難差點沒崩住。
他壓了壓過快的心跳,膽大包天地繼續騙:“是嗎,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你是我老公?”
“有結婚證嗎?”
“而且既然我們結婚了,應該會有婚戒吧,但不管是你還是我,手上都沒有戒指。”
,!
遲嶼太瞭解江難了。
他一看江難那忍不住透著些許得瑟的表情,就知道江難在玩什麼把戲。
他也沒戳破。
“誰說結婚了才能叫老公。”
江難:“??”
“我們只是在偷情,是你非要叫我老公。”
江難:“噗——!!”
江難剛喝進嘴裡的水瞬間全噴了出去。
偷情??
這他媽的是什麼炸裂發言?
好好的正經夫夫不當要偷情,是他瘋了還是遲嶼瘋了?
“激動什麼,這不是你要的嗎?”
江難:“……?”
不是!你怎麼比我還能演啊!醒醒吧!你的霸總人設碎一地了啊喂!
“我和他你更:()別問,雙a才是真絕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