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到這裡?”
那少女面上一紅,說道:“剛才我用飛鏢打你,你別見怪。”
楊華說道:“我太過魯莽,認錯了人。
姑娘不怪我已是了。
好,對啦,我還沒請教姑娘芳名呢。
我姓楊,單名一個華字。”
這少女倒是相當大方,爽爽快快的就回答他道:“我叫鄧明珠。
楊大哥,你剛才說的那兩位朋友是誰?”
楊華說道:“是冷鐵樵和韓威武。”
楊華說出這兩個人的名字,鄧明珠不禁吃了一驚。
臉上露出半信半疑的神氣,說道:“你在什麼地方見著他們的?他們卻怎的這樣快知道了家父的事情?”
要知冷、韓二人,名聞天下,而楊華卻是個名字不見經傳的少年,鄧明珠自是有點不敢相信他們會是朋友。”
楊華似是猜中她的心思,淡淡說道:“我本來不敢高攀認作他們的朋友的,不過我在路上幫過韓總鏢頭一點小忙,承蒙他們看得起我,把我當作自己人一樣,是以也就和我談起令尊的事情了。”
鄧明珠道:“想必他們和你談及的是家父幾個月前遭人劫鏢的事情?”
楊華說道:“不錯。”
鄧明珠詫道:“他們的訊息倒是來得快呀。”
楊華說道:“是這樣的,不久之前,江大俠的掌門弟子,在川西的葉慕華剛派有人來和冷頭領聯絡。
我是數日之前和韓鏢頭一起,在柴達木見著冷頭領的。”
鄧明珠又是歡喜,又是羞慚,不由得粉臉泛紅,心裡想道:“不知那個人曾否將父親托葉嘉華做媒的事情說了出來?”
她是把遭人拒婚的事情當成奇恥大辱的。
楊華雖不是老於世故,但話出了口,亦是察覺鄧明珠似是有點尷尬,連忙扭轉話題,說逗:“韓總鏢頭談及和令尊往日的交情,知道此事之後,實是十分掛念,恨不得能夠早日回去探望令尊。
想不到鄧姑娘卻也來了這裡。”
鄧明珠道:“韓總鏢頭現在是在”
楊華說道:“他就在昭化,他是給鄂克昭盟送一批藥品來的。
姑娘,你可想見他?”
鄧明珠似是躊躇難決,過了半晌,方始說道:“家父也常常和我談起韓總鏢頭的。
我是很想去拜見他,不過我另有事情,只好留待他日了。”
楊華不便探問鄧明珠是有何事,只好說道:“如此說來,可真是太可惜了。
令尊近況如何,可能見告?也好讓我說給韓總鏢頭知道:“
鄧明珠面色驀地黯淡下來,說道:“多謝韓總鏢頭關心,家父的病還未大愈。
我們的鏢局已經關門了。”
楊華吃一驚道:“為什麼?”
鄧明珠嘆口氣道:“鏢行這碗飯是不好吃的。
家父樹了強仇,又在病中,想來想去,還是早日封刀的好。”
原來吉鴻劫鏢受挫之後,不肯甘休,揚言今後仍然繼續找龍翔鏢局的晦氣。
鄧老鏢頭則因愛女的婚事不成,一氣成病,早已心灰意冷。
他自忖對付不了吉鴻,又不願意厚著麵皮,再去請求江海天的門人相助,是以只好把鏢局關門,自己躲到別的地方養病去了。
按說鄧明珠的父親尚在病中,她是不該獨出遠門的。
但楊華與她乃是初交,又曾碰過她的釘子,是以雖感奇怪,卻也不便查根問底,只好泛泛的安慰了她幾句,便即告辭。
不料正在他想要呼喚坐騎回來的時候,忽地又聽得急驟的得蹄聲,說時遲,那時快,兩騎快馬已經衝出那個山坳,眨眼間就來到他們面前了。
騎在馬背上的兩個人,一個是相貌粗豪的中年漢子,一個是肥頭大耳的和尚。
鄧明珠看見這兩個人,面色陡地一變,登時拔出雙刀,站了起來。
楊華連忙問道:“這兩人是誰?”
那粗豪漢子跳下馬來,哈哈笑道:“鄧家的大小姐,我知道你們父女想要躲開我,可惜你還是給我遇上了!”
一聽他這樣說話,不用鄧明珠回答,楊華已經知道這個人必定就是那個曾在川西劫鏢受挫的吉鴻了。
楊華向鄧明珠詢問的時候,那個胖和尚也在問他同伴:“這小子就是江上雲嗎?”
吉鴻又是哈哈大笑起來,說道:“我倒希望他是江上雲,可惜不是。
嘿嘿,人家說十個女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