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平安推著腳踏車在庭院中教秦淮茹學習騎行。
陳雪茹在一旁看著,滿心都是羨慕,忍不住說:“看見這個院子。”
“我猛然意識到我住的小洋樓也沒有多麼出色。”
“真希望我也能住在這個院子裡。”對於陳雪茹來說。
目前居所是一座小洋樓。
是她父親過去留下家產,當時她爸爸為了他的側室夫人回了故鄉,其餘房產及店鋪均歸屬陳雪茹。
先前陳雪茹很是欣賞這個小樓。
擁有上下兩層空間,而且很整潔,
較之四合院更為便捷。
可現在,見到了李平安的這個雅緻庭院,並感受到其舒適宜人,陳雪茹內心生出了遷移過來的想法。
說完這些。
陳雪茹情不自禁地偷瞄著李平安,
這句話不再含蓄而是直接表示了心思。李平安微笑回答道:
“你想來便搬過來吧。”
“反正這個院落房屋寬敞充足,多你一個人並無妨害。”“而且你們彼此可以有個陪伴。”
聽了這話,
秦淮茹亦連忙說:
“雪茹姐姐,快來住這裡吧!”
“現在周老師去了北方,有時李大哥也不在家,剩下我自己在大院裡,總是覺得有點不安。”
“如果與你一同住在此,那就再好不過。”
三人之間的關係錯綜繁雜。
從前,陳雪茹曾與李平安更為親密;不過由於近水樓臺的關係,如今秦淮茹似乎佔盡先機。
但即使如此,秦淮茹心中也很清晰,
像李平安這樣的人物
並非僅由一人能夠獨享;倒不如與另位女子聯合留住這個男人更為理想。陳雪茹聞言後,心生動搖,不過畢竟羞澀的女兒情懷,只是答道: “我回去好好想想!”
閆埠貴返回自己院落,
依舊反覆思考李平安所在的四合院。
才剛剛踏進門便看到賈東旭偕同妻室和岳母都坐在前院閒談嬉笑,
顯而易見,三人已註冊成為法定夫妻;
黃海燕已搬進來同住而無須等待正式喜宴舉辦完成。
這乃是閆埠貴頭一回遇到黃海燕,
打量之下,恍然明白四合院內眾年輕小夥為何會羨嫉賈東旭——該少女確是有過人之處。
然而對於閆埠貴而言,名叫黃海燕的這位女孩
即便和秦淮茹或陳雪茹相比都相差甚遠,屬於另一等級。看見閆埠貴到來,賈東旭面帶微笑上前說道:
“閻老師。”
“本週末我和海燕舉行婚禮。”
“我誠邀你前來觀禮喝酒,務必光臨!”
什麼?
閆埠貴稍顯驚詫,
隨後笑著回答:
“東旭,你的行動真是迅速至極啊!”
“你放心,到時我一定會到場!”雖然嘴上這麼說,但閆埠貴的心裡並不是滋味。
之前他已經跟鄰里提過,打算為閆解礦舉辦滿月宴。然而在這個時期,家家戶戶手頭並不寬裕,每家拿出份子錢對他們而言已是一筆不小的開銷。
偶爾有一次這樣的聚餐,鄰居們還勉強可以接受;但是,如此接連兩次接近的時間內進行慶祝,讓他們有點難以承受。特別對於第二個舉辦活動的人來說,難免要在鄰里之間蒙受一些抱怨聲浪。
閆埠貴先前已經告知過大家他的安排;但現在賈東旭突然提前行事,讓閆埠貴感到頗為苦惱:送賀禮給賈東旭之後,隔不了幾天又要為了自家的慶祝再度掏腰包。這種情況下還有人不生氣才是怪事!
這也是使閆埠貴心情煩悶的一個因素。不過他知道賈東旭也有難言之隱。他的女朋友懷孕中需要儘快舉辦,為了臉面才急於舉辦慶典,這讓他無法說什麼。只是以輕鬆的語氣說道,“你這時間選得。”
“我還打算為我們家的老三舉辦滿月宴會,都已經通知了大家。”
他只是隨口說了這句話。可是賈東旭的母親賈夫人卻不高興,“你是怎麼回事?閻先生?”
“為什麼你能慶祝滿月,東旭卻不能慶賀新婚禮宴?”她問到,“這講的是什麼道理?我家何時擺酒,需要你來准許麼?”賈夫人心中很是憤懣,一口氣說出好幾句話。
閆埠貴無法回應她。
只是一句無害的話語,他就遭受了一頓責備,他知道這不是他能惹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