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成臥室,除了床以外,再也看不到其他東西,整個房間一片凌亂。
突然,廚房那個方向傳來一個隊員的叫喊聲:“隊長,這兒有發現。”
羅奇瑋丟下手裡的東西,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,也就是廚房方向跑去。
進入廚房,看到一個隊員把一個灶臺上的鍋掀翻在地,露出裡面黑黝黝的洞口。
“我去,這還玩起了地道。”
看到這洞口的瞬間,羅奇瑋瞬間就想明白了,付成是透過地道來傳遞資訊,地道的另一端,肯定在胡平輝那些人住的那個院子裡。
開啟手電筒,羅奇瑋準備下去,隊員關樂志一把攔住他說道:“隊長,還是讓我們先下去吧。”
羅奇瑋看了他一眼說道:“怎麼,害怕裡面有危險?”
說完,順著洞口就下到地道里,不得不說,地道里除了有點黑以外,並沒有其他的不妥。
看到隊長下去,剩下的隊員不敢怠慢,紛紛跳了下去。
幾個人順著有些彎曲的地道往前走,看到一個相對比較大的地方,放著桌子燈等東西。
讓羅奇瑋比較在意的是,桌子上的幾本書,掃了一眼,全是國外名著,只是這名字有些熟悉。
對了,剛剛在井上致敬的房間,好像也發現了這些書的蹤跡……
讓人把書收好,繼續往前走,果不其然,地道的另一端開口,在另外一個院子的廚房裡。
看到羅奇瑋他們突然出現,柳興昌有些驚訝的問道:“隊長,你們是從哪兒出現的。”
羅奇瑋沒有回答他的問題,而是淡淡的說道:“走吧,我們該回去見見他們了。”
回到情報處,讓人把這幾本書交給唐科長,至於是不是密碼本,那就需要專業的人士來確定了。
審訊室,那高傑正對著付成用刑,一遍刑具下來,遍體鱗傷,問道:“叫什麼名字?”
“付成。”
“看來是真的不老實啊,我就喜歡你這樣不老實的人,讓我來稱稱你的斤兩。”
那高傑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,手裡的刑具,再次伸向付成,反正上面的意思就是,只要人不死,怎麼都可以。
如果是羅奇瑋審訊給人是和風細雨,溫和的笑容下,潛伏著讓人心驚的釘子。
那麼那高傑的審訊,簡直就是另外一個極端,充滿了暴力血腥,一般的人,在他手底下,根本撐不了幾分鐘。
羅奇瑋在審訊室外看了看,搖了搖頭,想要撬開付成的嘴,短時間估計是不可能的。
井上致敬,是房義在審訊,有專業的刑訊科人員再用刑。
羅奇瑋看了一眼,這也是一個硬骨頭,這麼長時間,還是一點收穫也沒有。
在最裡面的那間審訊室,羅奇瑋見到一個帶著眼鏡,文質彬彬的人,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亂,顯然是剛剛帶過來的時候拉扯所致。
羅奇瑋推門進去,這人身上那股做牙的特殊的氣味,這具身體有將近兩年沒有聞到了,想起來還有些懷念。
千子明看到羅奇瑋走進來,急忙站起來,讓出位置,輕聲說道:“隊長,這人叫吳名,是無名牙科的老闆。”
羅奇瑋點了點頭,坐下來,看著被綁在刑架的吳名說道:“我幹這個之前也是牙醫,所以我們算是一個同行,可以好好的交流交流。”
“呸。”吳名似乎不領情,啐了一口冷笑著道:“一個特務,也好意思說自己是牙醫,你們無緣無故把我抓來,是為了什麼?”
“心理素質不錯嘛。”羅奇瑋絲毫沒有生氣,反而淡淡的說道:“只是希望接下來你能捱得住。”
“來吧,等會兒要是眨一下眼睛,算我輸。”
“我來親自動手,應該是對一個同行最大的尊敬了。”
話音一落,蘸了水的鞭子,落在吳名身上,頓時出現一道血痕。
吳名倒也硬氣,咬著牙,就連慘叫聲都沒有。
“何必呢。”
羅奇瑋一頓鞭子抽下來,吳名身上已經是傷痕累累,在打第三鞭的時候,就忍不住,慘叫聲連連。
“說說吧,你在晨光路那兒租一間房子,究竟是做什麼?”
這話一出,吳名的臉色瞬間一變,不過很快恢復正常,咬牙切齒的說道:“你說的房間,我不知道,晨光路,我也很少去。”
“好吧,既然如此,那我們繼續。”
燒紅的烙鐵,老虎凳等刑具,變著花樣的施展出來,吳名還是咬緊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