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主府內。
海大富面色陰沉的看著自己帶來的親信:“你是說,陸離不但將你的黃品防禦靈器損壞,甚至還當眾羞辱你?”
統領面有赤色的點點頭,隨後道:“他這哪裡是打我的臉啊,分明是在打大人你的臉!”
“大人,要不要我會雲嵐宗,叫幾位修為高的大人過來撐場面?”
海大富沉吟片刻:“不用!這點小事還麻煩不到雲嵐宗的師兄弟,再說了,他們的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好不容易得到了這個肥缺,他們正羨慕的緊呢,要是他們知道我有麻煩,這到手的靈石,怕是大半都得分潤出去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統領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下海大富的臉色,猶豫片刻還是說道:“這陸離的實力非同小可,屬下的確不是他的對手。看來他斬殺了月靈宗長老吳二河一事,的確屬實。”
統領的潛臺詞是金丹中期的海大富應該也不是陸離的對手。
果然,海大富不滿的看了一眼自己這個手下:“月靈宗長老?哼,窮鄉僻壤的宗門,能有什麼拿得出手的傢伙?不過就是仗著江凝月還有背後的月靈子,才能在雲州小有名聲嗎?”
“我雖只是雲嵐宗內門弟子,但要斬殺吳二河也不過數招之間。”
“說起月靈宗,這江凝月的豔名倒是名傳整個雲州,就連宗門一些長老提到此人,也是一臉嚮往之色。”
“也不知是何等妙人,若是我能一享此福……嘿嘿。”
海大富的眼裡泛起淫穢的光芒。
“咳咳,大人,我們在說陸離的事。”統領不得不提醒自家大人已經走題了。
海大富回過神來,拍了拍統領的肩膀:“放心,他陸離戰力再強,也畢竟只是築基修士,就算能斬殺吳二河那種貨色,也不可能是我對手。”
“而且我現在官位在身,他若敢對我出手,那就是蔑視大夏律法。”
“屆時自可將其事情稟告給雲州府,將其定為邪修。”
“進可攻,退可守,還有什麼好擔心的。”
統領聞言也是點讚道:“大人考慮周到,實在英明!”
得到屬下的吹捧,海大富更加得意,將圓滾滾的身軀擠進太師椅中:“去下一封請帖宴請陸離,聲勢濃重些,最好弄得全城皆知。”
統領點頭稱是,隨後退下。
海大富搖晃著太師椅,閉目養神。
說起來,自己靠商稅收刮靈石的手段,似乎還是太慢了些。
陸家似乎挺富裕的,哼哼。
此時的陸府中,陸離正在逗弄著幾位小孩,明月來到附近,也不走過來,只是在涼亭處輕喚:“夫君。”
見明月找自己,陸離讓便讓老大陸明帶著幾位小孩去別處玩,隨後來到涼亭笑道:“是明月啊?怎麼了。”
明月拿出了請帖,正是城主府的邀請函。
“方才一名月城衛遞交給的門房,門房見狀第一時間就讓我的貼身侍女帶著此貼過來了。”明月說著,眼中有些疑惑之色。
自從沐城主離開後,自家夫君隨後便辭去了月城衛統領之位,和城主府再無瓜葛。
這好端端的,突然宴請夫君作甚?
聽到這話,陸離挑了挑眉,接過請帖仔細檢視了一番後隨手拋掉:“呵呵,鴻門宴罷了。”
自己昨日才將海大富麾下統領羞辱了一番,今日就要宴請自己?
怕不是請君入甕吧?
“鴻門宴?什麼是鴻門宴?”就在這時,柳韻也從遠處走了過來。
她身邊挽著一人,正是她師尊呂不器。
事情果然如柳韻所言,聽聞了海大富的行徑後,月靈宗也不打算坐以待斃。
但這種事情畢竟還沒有苗頭,江凝月也不會為了這種事情就專門來月靈城一趟。
因此月靈宗便派出了呂不器這金丹後期的體修過來,大概意思是幫陸離鎮場子。
主要還是海大富的身份有些特殊,所以柳韻打算將能拉攏的勢力都拉攏上,避免讓自家夫君當這個出頭鳥。
月靈宗不會為了一名長老就去得罪雲嵐宗,雲嵐宗也不會為了一個弟子就輕易交惡月靈宗。
道理是一樣的。
陸離笑道:“沒什麼,一段小故事罷了。”
柳韻白了一眼陸離,隨後傳音道:“哼!今天晚上必須告訴我是什麼故事,否則一年不准你進我閨房!”
陸離聳了聳肩,那晚上就只好項莊舞劍一番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