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唐匯人呢?”
另一名弟子怯怯道:“唐匯師兄幾天前就遞交了辭呈,離開月靈宗
了。好像是跟著不器峰柳師姐一同下的山。”
隨後這名弟子怕吳二河不知道一般,開口提醒道:“也是半年前,柳師姐和那陸離結為了道侶。”
這些串聯起來,一切都說的通了。
唐匯定然是被陸離和柳韻收買了!
吳二河怒極反笑:“好!好!好!幾個小兒,膽敢將老夫玩弄於手掌之中,當真是好大的膽子。”
“釋出通緝令,追殺叛宗弟子唐匯!如有包庇者,皆可擊殺。”
這個‘包庇者’自然值得就是陸離了。
吳二河說完,見麾下弟子未有動靜,不禁大怒道:“愣著幹嘛,還不快去!”
就在這時,門外傳來了一個女子的聲音。
“吳長老,這才出關就大動肝火,看來這半年的禁足令還是太輕了點啊。”
話音落下,呂不器的身形便出現在了刑罰殿門口。
吳二河皺著眉道:“呂不器,我現在沒工夫和你扯淡,我的胞弟被陸離殺害,我定要斬殺此子。”
“陸離可不是陸玲瓏,他不是月靈宗之人,我就算殺他,也是我自己的私事,宗主也沒辦法說我什麼。”
呂不器點點頭:“的確如此。殺弟之仇,不共戴天。”
吳二河的臉色微緩,卻又聽到呂不器開口道:“但陸離是玲瓏的大哥,也是韻兒的道侶,事關我兩位愛徒。而且陸離的身份,遠遠不是表面看上去那般簡單。”
“吳長老,我奉勸這件事還是到此為止的好,以免惹火燒身,還會牽連我們月靈宗。”
吳二河一揮袖袍:“一個棄徒而已!有何身份可言?只是僥倖傍上了沐飛白這顆大樹。”
“再過兩三年,就是沐飛白卸任之際,我看那時他該如何應對!”
吳二河話說的硬氣,但意思之中還是選擇了忍讓。
呂不器這個瘋婆娘,明顯就是來堵他的。
他可不想再因為此事和這瘋婆子打一架。
關鍵是還打不過。
但是這不妨礙他想其他辦法。
比如僱人暗殺。
“陸離,我定要讓你付出代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