嫌棄的說:“怎麼是酸的,我不吃。”
陳深說著就想把手上的糖葫蘆扔掉,秦司朗一把接了過來,說:“我嚐嚐看。”
秦司朗咬了一個糖葫蘆,味道酸酸甜甜,感覺很好,沒有覺得哪裡難吃。
“還不錯,你不吃,那就給我吃吧。”
陳深有些不好意思,那可是自己吃過的,他一點也不嫌棄嗎?
秦司朗看她待在那裡,拉著她的手腕說:“愣著做什麼,時間不早了,我們要趕緊投宿去。”
“哎……”被拉著走的陳深是一點話都問不出來。
這人不是隻知道修行的嗎?為何對人間的事情這麼瞭解呢。
“大師兄……”
出來買東西的閆景瑞看到了剛剛的那一幕,他實在是不敢相信,那人除了長的像之外,渾身的氣息一點都不像大師兄,而且身邊那個姑娘又是誰,他也沒見過,難不成真的是長相相似的人嗎?
等回到客棧後,閆景瑞還是魂不守舍的,他把買來的東西放在桌子上,就躺到自己的床上發呆了。
方今見他這樣,好奇的問:“只是讓你出去買個東西,怎麼回來就一副神不守舍的樣子,該不會是遇見了什麼能勾你魂魄的姑娘家了吧。”
“師父沒有命令禁止不允許我們娶妻生子,但是在歷練這段時間,你要是有看中的姑娘,你儘管去相處去,等回了門派後,我保證不會說一個字。”
閆景瑞見他一副看笑話的樣子,拿了床上的枕頭就朝他扔過去。“我可是你師兄啊,敢這麼埋汰我。”
“什麼叫埋汰,正所謂食色性也,二師兄,你獨身這麼多年,也不像大師兄一樣對誰都淡漠疏離,怎麼就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姑娘啊,該不會……”
方今說著仔細的盯著閆景瑞看,把閆景瑞盯著發毛,只見閆景瑞生氣的說:“看什麼看,我身體好的很,一點問題都沒有。”
方今搖搖頭,說:“就你跟在大師兄身後練劍的樣子,是個人都知道你沒問題啊。”
“我是在想,你是不是有斷袖之癖啊。”
“胡說什麼呢?”
閆景瑞氣的一下子從床上跳起來,眼珠通紅,走到方今面前說:“下次要是再開這樣的玩笑,別怪我不顧同門之宜了。哼……”
閆景瑞說完氣呼呼的離開了,方今嚇了一跳,他是沒想到,只是一個小玩笑就把他氣成這樣,看來這二師兄也不像表面看起來的那樣溫和啊。
有意思啊……要是能把二師兄的秘密挖出來,肯定會有很多人想知道啊。
“送些吃的去樓上二字號廂房。”
“客官稍等,馬上就來。”
閆景瑞剛走到樓梯口,就看見了那個像大師兄的人在櫃檯面前,他就直直的愣在那裡。
秦司朗轉過身,直直的朝閆景瑞走過來,然後站在他的面前停下,說:“兄臺,勞煩讓讓。”
閆景瑞愣了一下,這才走到一邊,將樓梯讓了出來。
他剛剛還以為他是來同自己打招呼的,看來真的是自己認錯人了,可是這聲音卻很像大師兄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