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天啊,這都是什麼啊……嘔……嘔……”
閆景瑞幾人都嫌棄的往後退了好幾步,就只有他傻傻的非要往前去。
陳深說:“雖然現在不管這些東西沒關係,但是時間一長,我也不能保證這些東西會不會從土裡跑出來。”
秦司朗知道她說的事什麼意思了,若是這東西跑進城裡,或者跑到其他地方,按照這種噁心的程度,只怕會傷害到很多無辜的百姓。
“團團,我聽你的,你說怎麼做就怎麼做。”
閆景瑞和方今也點點頭,現在不是簡單的解決向陽城的出行問題了,他們就算是要離開,也要還向陽城一個平安。
“好,那你們抓住我,等會我施法去這個氣味的源頭,記住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被打擾,更不能放手。”
陳深說完就開始施法,秦司朗快速的握著她的手腕,閆景瑞兩人因為考慮諸多,只能將手輕輕搭在她的肩膀上。
待陳深施完法後,陳深的腳下開始盤起旋風,幾人都被颳了起來,陳深感覺到肩膀上的手快要離開了,她快速的伸手過去,一把將兩人的手都給抓住。
“抓緊我,要是被風捲走了,那可不是鬧著玩的。”
秦司朗也擔心他們出問題,也伸了手過去,能抓住一個是一個。
不知被旋風吹了多久,等他們暈頭轉向的落在地面上後,才發覺了不對勁,這裡怎麼這麼多的墳墓。
“頭好暈啊。”方今還沒用過這樣瞬移的法術,一時間還沒辦法適應過來。
閆景瑞也跟著頭暈目眩,只是他不好在秦司朗面前示弱,只能僵著身子站在那裡一動不動。
陳深也知道自己是半吊子,這陣法用的還不熟,只能認命的從懷裡的口袋中拿了丹藥出來,讓他們服下。
“便宜你們了。”
陳深有些肉疼,她的丹藥好是好,就是太難煉製了,一是藥材不好,而是她沒有修為,光靠靈力煉製太浪費了。
待吃下丹藥後,兩人的身體狀態好多了。
“向陽之墓,明和一年,三月十五日。”秦司朗盯著墓碑上的字喃喃自語。
“明和……如今是三元……”
方今掰著手指頭算了算,驚訝的說:“還真的是兩百年啊,只是,這幕看起來很乾淨,像是經常有人打掃似的。”
“不是說那什麼向陽城的人不能進出嗎?那這到底是誰來打掃的,難不成那什麼陳大人是在騙我們嗎?”
“應該不是。”
陳深指著天空說:“這裡的空間和正常的空間不一樣,看來是有人特地把他葬在了這裡。”
“太可怕啦。”
方今躲在閆景瑞身後,緊緊的抓著他的胳膊,說:“二師兄,我膽子小,你可別笑話我啊。”
閆景瑞看了他一眼後,就嫌棄轉頭看向別處了,眼不見為淨。
陳深仔細的看了一座座墓碑,按陳有良說的,那些追隨大將軍的人,也都被葬在了這裡。
看著泥土的顏色和質地,雖然不是什麼好地方,但是這裡也算是個風水好的地方,只是拿來做墳場,到底是誤打誤撞,還是有意為之。
“怎麼突然下起雨來……”
方今大叫著,然後快速的把才脫下的蓑衣又給披上了。
陳深伸出手感受著滴下來的雨,卻被秦司朗一把拽了回來,將蓑衣給她披上,說:“這裡的雨有沒有問題,我們還不知道,千萬不可冒險。”
陳深點點頭,將蓑衣緊緊的披在自己的身上。
原本是小雨,只是不知為何越下越大,幾人腳下都形成了小小的水池,只要稍微走動一下就能濺起一身泥濘。
“是正常的雨。”陳深笑著說:“真的是正常的雨。”
聽到陳深這麼說,大家也都放心了,只是這雨勢太大,他們不能在外面久待,只能四處尋找躲雨的地方。
突然間,陳深聞到了熟悉的味道,她轉過身緊緊的盯著前面的那座墳。
“哥哥……這個墳有古怪。”
陳深指著大將軍的墳墓說:“我感覺,這裡可能會有通道。”
秦司朗定下腳步看了一眼陳深,然後雙眼看向那座墳,只見他食指中指併攏,然後一個劍氣直接將大將軍的墳從中間劈開。
因為有雨,那些灰塵一下就被雨水給沖刷乾淨了。
墳被劈開後,真的看見了一個黑黑的洞。
方今拉著閆景瑞跑過去看了一眼,很黑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