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:“這戒尺就送與師侄,若是陳深她不願意學習,你自可用這戒尺教訓她,要知道這戒尺上,我施了法,被打之人自會乖乖聽話。”
閆景瑞看著戒尺陷入沉思,若是可以,他是不想繼續教陳深認字,可是有這戒尺在,他彷彿又多了些自信。
見他有些動搖,嶽黃昏笑著說:“師侄就當幫我這個忙,再說了,你和沉深關係深,就算是用了這戒尺,她也不會有什麼意見的。”
閆景瑞想了想,說:“那我就再試試吧。”閆景瑞拿了戒尺出去了。
嶽黃昏這才嘆了一口氣,為了這個徒弟,他可是費了不少心啊,希望這一次能好好的。
閆景瑞找到陳深的時候,他正在廚房做飯,閆景瑞眉頭一皺,一個大男人不想著修煉,卻在這裡擺弄一日三餐,再說了,他們修煉之人都是食用辟穀丹的,現在,就為了口腹之慾, 把修煉的時候全忘了嗎?
“給我出來,修行之人最忌諱的就是食用五穀,難道你因為自己沒有天賦,就可以隨意糟蹋煉丹資質了嗎?”
陳深看著灶下的火,不知道要不要管,雖然她不是來修煉的,可是這裡的每個人都把修煉當成了比生命還重要的事情。
“我……”
陳深愣神的時候被閆景瑞拉了出來,讓她繼續練字。
陳深有些生氣,她就是不會怎麼樣,就是寫不好又怎麼樣,又不影響活著。
“我……我不練了,反正我也不……”
“不練了,誰準你不練了。”
閆景瑞非常生氣,他一個教的人都沒說不教,他有什麼資格說不練了。
陳深小聲的說:“反正我不會,就算練了也是白練。”
閆景瑞生氣的說:“我原以為你是愚笨,沒想到,你是就是天生懶惰,不願意吃苦,我辛辛苦苦教你,你卻不識好歹。”
“學字哪有一蹴而就的,你還沒學會走,就開始撂挑子不幹了。”
“哼……我既然已經答應了嶽師叔,就不會放任你不管。把手伸出來。”
陳深看他怒氣的樣子,嚇的不行,把手緊緊的背在後面,警惕的看著他,問:“你想做什麼?”
“做什麼?當然是給你點教訓了。”
閆景瑞將他的手拽出來,拿出戒尺狠狠的打了三下手心。
陳深被打的疼的不行,多次想把手給抽回來,但是都被閆景瑞緊緊的抓著,等三下打完了後,閆景瑞才放開他。
陳深看著紅紅的手心,她就算是被劉家人毒打過,但是還從沒被人打過手心,身上的疼痛她可以忍著,可是手心的疼痛,她忍不了一點。
“你……你憑什麼打人,我要告訴那老頭去。”陳深說著就要朝嶽黃昏的屋子走去。
閆景瑞一臉得意的說:“你去,看看,他是站在你這邊,還是站在我這邊。”
陳深轉過身不可置信的看向他,問:“你們是一夥的。”
“我早該想到了,你打我,鬧了這麼大的動靜,他都沒出來。”
“看來剛剛你去找他的時候,就是為了用打我來壓制我,一個大男人,竟然用這種手段,你可真令人噁心。”
“你說什麼?”閆景瑞氣的不行,他就算不是夫子,可是教他識字,就算只有一日,那也算是一日之師,就算用戒尺打了他,也是因為他不服管教。
“給我練字,什麼時候練好了,什麼時候休息。”閆景瑞一揮袖筆墨紙硯一一出現在桌子上,這架勢頗有一番逼迫之意。
“練字,誰愛練誰練。”陳深往後倒退了幾步,這人她惹不起,她還躲不起嗎?
閆景瑞一個閃身到了他的後面,說:“今日有我在,你哪裡也去不了。”
“要是不寫,我就繼續打。”說罷,閆景瑞又拽著他的手打了起來,不一會原本已經紅腫的手,疼的更厲害。
“連字都不認識,還要修行,想當初若不是你非要糾纏,你怎麼能當上門內弟子,現在好不容被嶽師叔看中了,還不願意好好學習。”
“你本來就笨,我花費了自己的時間來教你,你卻不懂得珍惜,哪有你這樣的無情無義之人。”
“我不要你教,你給我滾,滾的遠遠的。”
陳深握著發疼的手,說:“我就是笨,那又怎麼樣,我又沒求著你教我。”
“再說了,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來教我,我受不起。”
“我笨,我承認,但是你呢,你又算個什麼東西。”
“你教我寫字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