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周向南堅定的說。
林知把大雜院門的插銷開啟,門就被大力踢開了。
沒等到兒子回家的尤滿娣,得意的羞辱:“敲這麼久才開門,是昨晚太快活了吧,這女人哪,有了男人才知道滋味。”
林知的話比她還露骨:“你是這麼想的呀,那一定每晚都在回味有男人的日子,可看看如今你刻薄的模樣,連陶主任那樣腐朽的男人,都不願意沾你了,所以你看到年輕漂亮的我,特別嫉妒,忍不住想折磨羞辱,是嗎?”
誰還沒有善良過呢,尤滿娣和林知一樣大的時候,比林知還有正義感,她心裡可憐自己沒生在解放後,在那個吃人的年代,她帶著老大老二兩個小孩,並沒有太多選擇。
可林知呢,她生活在好的年代,想靠著死去的周成風得到一份養家餬口的鐵飯碗,不公平,她就該到她家裡去,被婆婆磋磨、被丈夫打罵,做不完的家務,生不完的孩子,活成她一樣才公平。
“你這小.寡.婦,守寡不會老實的,昨晚不就勾搭男人了嗎,別裝了,我兒子呢,快叫他出來,你老實點,到我家還能給你口飯吃。”
林知用藤枝感受到了尤滿娣的惡意,壞就是壞,她曾經吃過的苦,減輕不了如今變本加厲想別人死的惡。
尤滿娣非要拿奸,強行進來:“別不好意思了,我兒子累壞了吧,得給他吃點好的補補身體,你那錢呀票呀的,都交給我來保管。”
林知揪著她頭髮,把她扔出了門外:“賤不賤吶,沒確定好的事情,還想來霸凌我家,你兒子沒來過,不如你去找找吧,說必定死在哪裡了。”
尤滿娣突然有不好的預感,小.寡.婦力氣大,不會把兒子殺死掩埋了吧?
這大雜院的寡婦和小孩,都能給她當證人。
她再壞也是個壞人的壞母親,大叫著:“賤人,殺人是要償命的,你殺了我兒子,我要你一家都償命!”
葉雙花搞不懂了:“我們昨晚在家好好的睡覺,沒見過你兒子,他要是死了不見了,跟小知沒關係,我們都能作證。”
王綠梅也忙說:“你兒子死不死的,和我們大雜院裡沒關係,昨晚要真沒回家,你還是報警找找吧,別在我們這耽誤時間了。”
尤滿娣更堅定兒子被害,哭著叫著:“人肯定被你們藏在屋裡,報警,誰去報警。”
門口已經來了好幾個鄰居,圍著問:“葉大娘,清者自清,讓她進去看一眼,你看她兒子不見了,也是怪著急的。”
葉雙花正想說沒有就是沒有,不怕看,林知兇悍的眼神瞪向勸人大度的鄰居:“好啊,我昨晚看到有男人進了你家的院子,是進你兒媳婦屋子,還是你屋子,先搜你家去!”
鄰居氣急了:“你別胡說八道汙人清白!”
林知幾步上去抓著她衣領子不放:“昨晚你丈夫跑出去,說,是跑到哪個女人家裡了,你還幫著掩飾,你們這一家夠可以的啊。”
昨晚她男人確實出去了,那是廠裡的裝置故障,過去檢修的,這下說不清了。
她男人本就不愛熱鬧,這會被潑了髒水,怒氣衝衝的:“為什麼要胡說八道?”
林知指著他老婆:“你老婆能說,我不能說?你們又不是公安,憑什麼進我家,真進去了,傳出謠言算誰的,別以為張嘴就能亂說,先掂量掂量,你們家能不能承受同等的謠言,但凡說我家進了男人,明天這一條巷子的人家裡,都被進過男人女人,要亂大家一起亂,一個都別想獨善其身。”
圍觀的生怕引火燒身,一鬨而散。
林知心想也不過如此,膽子都小,幾句話就被震懾了。
林知把救子心切非要闖進家的尤滿娣踩在腳底下,不讓她闖。
尤滿娣哀求:“知道你厲害,我認輸還不行嗎,你行行好,把我兒子放了吧。”
林知偏不:“你欺負我、欺負我媽,怎麼不想著行行好,放過我們呢,現在發現踢不動就求饒,只是求生的手段,並不是真的認錯,就不放過你。”
遠處的警笛呼嘯而來,是周向南跑去叫的公安到了。
尤滿娣大喜大叫:“救命啊,殺人啦,公安同志,快點來救救我兒子。”
林知為了確定一下,又檢視了她此刻的思想,她在想她的兒子已經被害,被埋在某處地方,她要這院子裡的寡婦都被萬人唾罵悽慘而死。
林知覺得這家人死有餘辜:“你兒子真的會死,不過不是現在。”
尤滿娣覺得兒子肯定被她害了,找不回來,索性和林知發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