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想讓程懷亮說動程知節,這的確是一條不錯的辦法!以程知節的面子,皇上自然會收回承命。
只是,殿下真的以為常勝是因為昨夜救太子而被封賞的嗎?不!常勝不過是東宮家奴,皇上是看在太子連續數天夜衛宮殿的孝心之上,這才全了太子的心願罷了!”
“若是程懷亮真的鼓動盧國公去找皇上,那殿下你就會在皇上心中留下不懂事,不孝順的印象!到那時,你還怎麼和東宮爭!”
岑文字一席話說的李恪沉默不語,心中大為震動。
不錯!
不錯!
自己差點就走錯了!
“老大人,岑先生,不如去小王的杏園一行如何?”
李恪熱情的邀請道。
“好!早就聽聞殿下杏園中的杏花最是好看,只是可惜了這個季節,卻是看不到了!”封德彝說道。
“老大人放心,杏花雖然不在,卻有杏花酒可以品嚐!”李恪笑道。
“好!好!”
封德彝笑了。
“那咱們就走吧!”
……
杏園。
李恪的一處別院,清靜雅緻,周邊沒有什麼住戶,不會被打擾道,
“老大人,咱們這局棋現在如何了?”李恪急不可耐的說道。
“怎麼?殿下著急了?”封德彝自得的說道。
“不瞞老大人,最近東宮那邊可是出盡了風頭,若是本王再沒有行動,只怕那些朝臣就都站到東宮那邊去了!”李恪焦急的說道。
“殿下放心,長孫安業昨天被尉遲恭打了一頓,原本是想去長孫無忌那裡告狀,後來聽說皇上傳了口諭,將長孫安業重重的訓斥了一頓,就連長孫無忌也沒有顧忌他的臉面,對他好一頓訓斥,這會長孫安業已經告病在家了!”
“至於劉德裕,人到是剛剛被放回來了,可是聽說被用了刑!他當年是太上皇派到秦王府的武將,這會指定在思念太上皇的恩德呢!”
封德彝眼眸閃爍精光,對眾人的心思娓娓道來,聽的李恪是連連點頭。
“老大人真不愧是國之柱石,朝廷這些文武百官就沒有您不瞭解的!”李恪佩服道。
“那是自然!老臣正是靠著這點能力,才能歷任三朝!”
封德彝傲然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