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怎麼回事?詳細說說?若是說的明白,那錢朕不要了!”
李淵看了眼屏風後面的彩磯,裝作不知情的模樣問道。
啊?
李承乾聞言,眼睛亮了。
三百萬不要了?
於是他趕緊的將事情說了一遍,有些不知道的他就在心裡問李淵,李淵就這樣一邊教他,一邊裝作不知情的模樣認真的聽著。
良久!
故事講完了!
李淵也累了!
“行了!你回去吧!給你提個醒,朕聽說那些民夫並沒有領到羊毛大衣!”
李淵衝著李承乾說道。
啊?
李承乾聞言又是一愣。
哦~
看著李承乾迷迷糊糊的模樣,沒有半點警覺,不由的暗自搖頭,這個傻小子,真是笨的可以。
“彩磯姑娘,你可以出來了!”
李淵衝著屏風後面的彩磯喊道。
彩磯面露悲切,款款的走了出來,衝著李淵微微行禮。
“唉!方才太子所言你也聽到了,常勝和孫達都是我那建成長子的部下,誰也沒想到事情過了快兩年了,他們竟然還如此忠心!只是……因為常勝的關係,你要受牽連了!”
李淵嘆口氣說道。
“我那老二的手段你不清楚,只怕這天下再也沒有你的安身之地了!”
“你….以後有什麼打算?”
李淵問道。
“……”
彩磯沉默了,她現在已經沒有家了,也沒有了容身之地。想到這,她的眼眶中流下了淚水。
“人活著總要有股精氣神!不管有多少痛苦,活著的人終究還是要好好活著,想想你的爹孃,他們自然希望你能夠好好的!”
“你也不用太過擔心,若是你願意可以先留在大安宮,只是彩磯這個名字以後就不能在外人面前提起了,以免多生事端!”
“你父親姓什麼?”李淵繼續問道。
“張!”
彩磯此刻也回過神來,說道。
要留在這裡嗎?
她在心中問自己,卻始終得不到答案。
“張?彩磯,秋冬不凋之木,雖是堅韌不拔,卻也獨凌風霜讓人心疼,不如,以後便改名念之如何?”
“張念之?謝陛下賜名!”
張念之喃喃自語兩句,心中也是喜歡這個名字。
“嗯!你喜歡便好!”李淵笑著點頭。
“高湛,傳顧尚宮,讓她按照才人的侍奉安頓念之姑娘!”
“老奴遵旨!”
……
數日後。
朝堂。
李世民端坐在龍椅之上,看著腳下文武百官,想起了剛剛登基那一天,那時的他是氣度恢宏,睥睨天下,心中豪情萬丈不可言狀。
而現在,坐在這裡,看著眾人,他頭一次覺得龍椅並不是那麼好坐的。
“諸位臣工,前些日子發生的事情想必你們都聽說了!”
“左屯衛軍因吃了黴米,死了兩個人,導致了譁變,此事,岑文字,調查的如何了?”
李世民將目光放到岑文字身上問道。
“啟奏皇上,臣已經將左屯衛譁變之事調查的一清二楚!”
岑文字聞言,站了出來。
李承乾見狀卻是心中一個咯噔。
“老祖,父皇咋把這個事情交給他了?他可是蜀王的人!那……太倉的事情還能瞞得住嗎!”
李承乾擔憂的問道。
“放心吧!李二可不是傻子,他既然敢把這事交給岑文字,自然是已經讓對方妥協了!”
李淵在心中說道。
李承乾暗自點頭,關注著岑文字的調查結果。
“皇上,此事起因乃是前些日子連續降雨,太倉中有兩個糧倉進了水,太倉令胡成雖然任職太倉多年,但百密難免有一疏,那被水泡過的糧食被當作軍糧送到了左屯衛軍中,這才導致將士誤吃了黴米!”岑文字說道。
李承乾不由的暗自鬆了口氣。
長孫無忌看著對方,卻是在尋思後面的事情。
看岑文字這樣子,顯然已經被皇上拿捏住了,只是希望等會不要獅子大張口,補償太過啊!
“嗯!胡成雖多年兢兢業業,但此次因他之過險些釀成大禍!你以為該當如何?”李世民裝模作樣的問道。
“回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