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給我住手!”
張餘生整個人化作一道殘影,出手如電,一把抓住那壯漢舉起的右臂將小女孩奪下,左手跟著就是一拳,狠狠砸在那漢子胸口!
“砰!”
那漢子整個人如炮彈般倒飛出去,伴隨著骨骼碎裂的聲音,生生將磚牆砸穿,磚瓦頓時倒塌下來將漢子掩埋,生死不明。
張餘生出手便在電光火石之間,剩下那漢子反應過來時,同伴已經失去了生命氣息。
“哪裡來的野小子,敢管本大爺的事情?”
這些家丁想必在鄉下里蠻橫慣了,那漢子在古鎮橫行慣了,哪裡吃過半點虧,見同伴身死,竟是兇性大發,一把從腰間抽出砍刀,猛朝張餘生身上砍去。
若是換做常人,這一刀下去,怕已是性命堪憂。
“可笑,死到臨頭,還不自知!”張餘生看在眼裡,冷笑連連,出手如電,以肉眼不可見的手法,劈手奪過砍刀,反扣住那壯漢右臂,手中暗勁輕輕一吐。
那漢子只覺得眼前黑影一晃,右臂便傳來一陣肝腸寸斷的劇痛,骨頭盡是生生寸斷!
“啊!”
漢子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,雙面血紅,呲目欲裂地朝張餘生怒吼:“王八羔子,你敢動老子,你知道老子是誰?”
“不就是一條狗麼?”張餘生搖了搖頭,此人不留,日後少不得要禍害更多無辜之人,念及如此,他毫不猶豫揮掌拍碎漢子天靈蓋,乾脆地結果了他的生命。
小女孩靠在張餘生懷中瑟瑟發抖,還沒從驚魂中回過神,張餘生一邊將小女孩抱到老人面前,一邊輕聲安慰道:“已經沒事了,壞人已經被大哥哥趕跑了。”
老人怔怔看著地上兩具屍體,不可置通道:“死了?”
張餘生點了點頭,聽方才旁人所言,似乎這孤寡老人一家得罪了什麼大人物,他既然已經出手,就只有幫人幫到底:“老人家,我雖只是偶然路過,但也不能放著這等事情不管,你有什麼委屈,儘管向我說。”
老人卻沒有說話,嘴裡喃喃自語著:“完了,完了,這下子完了。”
張餘生心想老人大概從沒見過這等血腥場面,受到了驚嚇,只有朝一旁議論的村民問道:“這位大哥,你剛才所說的鄭大官人,又是怎麼回事?”
村民聽到“鄭大官人”的名字,渾身嚇了一個激靈,連連後退,似乎生怕與張餘生扯上什麼干係:“你別過來,你殺了鄭大官人的家丁,鄭大官人不會放過你的!”
張餘生眉頭一皺,不耐煩地拿出一顆下品靈石,在那人眼前一晃:“說得清楚,這塊靈石就是你的了。”
那村民看見靈石,狠狠嚥了口口水,目光閃過一絲貪婪,猶豫半晌,才勉強吐出一句話:“小兄弟,我勸你還是不要多管閒事的好。”
“但說無妨。”張餘生眉頭皺得更深了,看來這鄭大官人在這古鎮裡,可是威風得緊。
村民左右看了一眼,到底抵不過靈石的誘惑,湊過頭來,悄聲道:“小兄弟,我便說了,你可不能讓別人知道。”
見張餘生面色不耐,村民忙道:“這鄭大官人名喚鄭克凡,不僅是我們小村的第一大財主,還是古鎮裡那一所修仙世家的記名弟子,算是傳說中的修仙之人!他平日裡在小鎮裡作威作福,幹盡霸銀佔地,強搶民女之事,官府因他是修仙之人,背後又有吳老爺子撐腰,也不敢拿他怎樣。”
張餘生聽到這裡,心中已經明白了大半:“說下去。”
村民提及此事,也不禁發出沉沉嘆息:“劉老太一家兒媳,平日裡在村上也是與人為善,常幫襯著鄰里,哪裡料到好人不長命,發生這等慘案?”
“前些日子,鄭大官人出門逛花燈,一眼瞧上了劉老太家的媳婦,竟是不顧天倫道德,將其強搶回家。那劉家媳婦也是貞烈,說是有婦之夫,怎能改嫁?身子給鄭大官人凌辱之後,竟是當場咬舌自盡!”
“劉老太的兒子聽了這事,又悲又怒,上鄭府去找鄭大官人理論,卻給活生生打成斷一條腿,癱在床上半身不遂。這且不說,那鄭大官人沒了美嬌娘,竟是將怒火遷怒到劉老太一家,硬是指責劉老太兒子打傷了他家丁,要他拿出家裡祖傳田地賠償!”
“作孽啊,劉老太一家都是老實人,世世代代耕種幾畝地餬口,鄭大官人要他的田地,無疑於要了他一家的性命啊!”
張餘生揮手止住村民的話,他聽到這裡,哪裡還不明白事情原委,再看到方才那家丁連那六歲小姑娘都不放過的殘忍行徑,心裡已經暗自給這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