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望在第三軍團的生活很規律,每天就是按時給軍雌做精神安撫,次數夠了就可以休息了。若是當天需要安撫的軍雌不多,到點就可以下班。
因為是雄蟲,軍團還會各種照顧他們。
工資高,活少,早九晚五,客戶友好,還沒有複雜的同事交流,簡直就是夢想。
而另一邊的塞德里克工作可不輕鬆,一邊要觀察異獸潮的情況,一邊要及時地根據異獸的特點制定戰略計劃。
喬望發現了,在涉及作戰的時候,塞德里克是很少笑的,嚴肅冷峻,並不像平日裡表現的那麼溫和,時刻都要把笑掛在臉上。
一把利刃,屬於的它的地方,終於是露出了鋒芒。
妖冶危險的紅眸注視著前方,視察隱患,保衛了蟲族,也保衛了喬望。
如果說在帝星那樣政治複雜的環境下,喬望沒有看出雌蟲的不同,那麼此刻,他是真正體會到了這隻雌蟲身上的閃光處。
強大,聰慧,又極具膽量。
喬望心想,怪不得七七會選擇將他與塞德里克的命格連在一起。
怎麼看,這隻雌蟲都是最好的選擇。
這樣一來,喬望反倒是有些心虛,覺得對方選擇他是不是有點吃虧?
於是,晚上的時候,雄蟲的資訊素不要錢似的往外給。
因為軍務,塞德里克總是很晚才回到房間,甚至晚飯有時都沒有空吃,都是喬望做好了端到他的面前,雌蟲才勉強急匆匆地吃幾口。
塞德里克趴在喬望的懷裡,微微皺眉:“太濃了。”
雄蟲每天進行精神安撫已經很累了,每晚回來還得當免費的資訊素供應器,塞德里克不免有些心疼。
還有就是,資訊素太濃,他難免會“難受”。
喬望親了親他微皺的眉:“沒關係,沒有超過安全警戒線。”
塞德里克遲疑了一瞬,猶豫開口:“我快到發情期了……”
快到發情期的雌蟲對資訊素很是敏感,哪怕沒有超過警戒線,也會更加興奮。
喬望見狀,只能悄悄地改變釋放資訊素的量。塞德里克心中覺得內疚,雄蟲憋得辛苦,但是最近戰事頻繁實在是不好進行標記。
事實上,喬望沒有塞德里克想得那麼難受,因為雄蟲並不受所謂資訊素的影響,也沒有發情期的折磨,而他願意尊重雌蟲的意願,只要不是很過火,忍一忍還是可以做到的。
他比較在意的,是今天突然冒出來的一個想法:“你說,如果我不是雄蟲,你是不是就不會和我在一起了?”
塞德里克瞥了他一眼,覺得這個問題很奇怪:“那不然呢?你要是雌蟲我還能和你在一起?我又不是雌雌戀。”
塞德里克知道之前喬望直播間的蟲經常各種猜測他們兩個是雌雌戀,心想,雄蟲莫不是裝同性戀裝上癮了?
喬望抿了抿嘴,似乎對這個問題很執著:“我的意思是,如果這個社會的雌雄比例沒有那麼大,我是不是根本入不了你的眼?”
但是事實是,蟲族的雌雄比例就是如此逆天,千百年來都得不到解決。否則就不會出現雌蟲被雄蟲隨意凌虐的現象了。
塞德里克顯然是不明白喬望是為什麼突然問出那麼好笑的問題的,但是見他一臉認真,眼神中又帶著點期待,嘲諷的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:“別亂想。”
喬望掐住雌蟲的下巴:“那你說:()問:如何和雌君發展成甜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