虛弱期的雌蟲一般都比較粘著雄蟲,情緒也會變得敏感很多。
塞德里克這幾天是明顯地感受到了這個變化,他對喬望的佔有慾達到了自己都難以置信的地步。
比如說,雄蟲只要一離開他的視線,塞德里克就會感到不高興,抿著嘴跑到辦公室獨自生悶氣,直到雄蟲找來解釋臉色才好看一些。
又比如,喬望說話聲音只要大一點聲,塞德里克都會覺得委屈。
塞德里克覺得這太奇怪了,早聽說過雌蟲在初次標記的七天裡會變得敏感虛弱,但是沒有雌蟲說還會變得矯情愛作。
這也太不像他了。
塞德里克鑽進喬望的懷裡,垂著眼悶聲悶氣道歉:“對不起雄主,我控制不住……”
對了,塞德里克在虛弱期的時候還格外喜歡親暱的叫喬望“雄主”,彷彿是這是什麼對他很重要的稱呼一般。
不過喬望也吃這套,聽到雌蟲委屈的聲音後,什麼都沒說,只是揉了揉他漂亮的白髮。
離他們相識的時間已經過去很久,這頭白髮一直都沒有剪過,長了不少,喬望摸起來很是舒服。
“沒關係,你怎麼樣我都喜歡。”
喬望心想,這虛弱期一過,彆扭的雌蟲又得變回冷漠的樣子了,此刻不珍惜,什麼時候珍惜?
貓咪生氣委屈也是極其漂亮的,哄的人自然樂在其中。
塞德里克一聽喬望的回答,知道這是對方是因為虛弱期順著自己,有些內疚,同時又有些滿足和愉悅,他輕輕地蹭了蹭雄蟲,然後理所當然地將自身的重力都靠在雄蟲身上。
雄蟲的身高普遍不高,但是喬望並不算是一隻“真正”的雄蟲,他父母的基因極好,他自然也長得好,身高在蟲族裡也是能和雌蟲差不多。
所以塞德里克靠在喬望身上並不會很奇怪。
喬望感覺到了懷裡雌蟲的動作,有些好笑:“那現在可以和我回去休息了嗎?”
軍務都處理完了,塞德里克完全就是處在半休假的狀態,還偏偏去辦公室這種地方,這是什麼奇怪的偏好?
塞德里克不情願地起身,要不是星艦上的軍雌太多了,他真想趴在雄蟲身上一路走回去。
但塞德里克還是保留著些理智,那麼不要臉的事他可不能幹。
他們一人一蟲從辦公室裡出來,暗處裡不少軍雌又在偷偷投來了關注的眼神,然後相互對望:上將這又是讓喬望閣下哄了?太有手段了吧!
星網上跪求塞德里克上將出書的帖子又多出了一批軍雌。
曾經教導過這位上將的軍校老師定睛一看,心中疑惑,塞德里克開始走學術路線了?
在回房間的路上,喬望遇到了盧林,安撫隊伍裡那隻未成年的雄蟲。
盧林的身邊,還跟著塞德里克的副官克里。
這段時間,喬望做完安撫工作後,不是在弄影片的事,就是在陪著塞德里克,倒是很少見到盧林。
盧林見到喬望,顯然也是很高興,先前和他打招呼:“喬望,你這段時間都在幹嘛?”
塞德里克看盧林上前,手直接搭在喬望的手臂上,大有一副將雄蟲拉至身後護著的感覺。
一旁的克里注意到了自家上將的動作,偷偷扶額,沒臉看,真的沒臉看。
喬望有些無奈地拍了拍雌蟲的手,以示安慰,然後笑著回答盧林:“在陪著雌君。”
盧林早就聽過喬望的雌君是第三軍團的上將的傳言,但是一直沒有見過這位上將,他抬眼朝塞德里克看去,只見雌蟲一張美麗的臉冷漠疏離,便不自覺地退了幾步。
喬望的雌君,似乎不是很高興。
喬望低聲和塞德里克說了幾句:“這是我來第三星系路上認識的朋友,不要緊張。”
他覺得這隻愛吃醋的雌蟲很可愛,很想捏一捏對方軟乎的小臉。但是有蟲在場,就忍住了。
塞德里克的手終於是鬆了幾分,神情也緩了不少。
喬望又禮貌性地問了盧林的近況,盧林像是開啟了話匣子,一股勁兒地和他聊了起來。
安撫隊伍裡的那幾只雄蟲很不安分,一直叫嚷著離開,見盧林配合安撫工作,覺得他很不順眼,便開始欺負他。
“你是不知道那幾只雄蟲有多可惡!還好最後是克里幫助了我。”
盧林說得氣憤,那張怯生生的小臉此刻倒是有了幾分別樣的情緒。到底是年齡小,被欺負了怎麼可能不生氣?
喬望微微皺眉,安慰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