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知墨去帝國生物研究所收拾東西的時候,同團隊的教授出來挽留。
“閣下,您真的不考慮待在這裡嗎?研究所裡也有不少的雄蟲研究員,您並不會感到孤單。”
中藥研究和蟲族這些偏向於西藥研究的完全不一樣,在溫知墨加入帝國生物研究所關於赤瓦草的研究期間,他所表現出來的嚴謹和學識足以震驚團隊裡的蟲。
很快,在溫知墨的加入下,研究也出現了新進展。
事實上,在第一軍團的時候,對赤瓦草進行研究也是溫知墨提出來的。
蟲族和西醫一樣多為化學合成或提取的單一成分藥物,對自然植物的研究也僅僅停留在培育和改善環境的印象中。是溫知墨提出的在植物上面研究藥物價值,伊蒙才有了新思路。
如今,溫知墨在研究結束之後就要離開,研究所的教授是不捨的。
教授有些感慨,雖然眼前的雄蟲僅僅只有f級,但是所表現出來的才華和能力足以掩蓋住這個不足。
如果溫知墨能留下來,那麼對團隊後續的研究也會有很大的幫助。
但是溫知墨只是笑了笑,拒絕了教授的挽留。
教授有些驚訝,問道:“閣下,能問問是因為什麼嗎?如果是因為錢這一方面,您放心,雄蟲在這裡任職一直享有著更高的待遇。”
教授有些不理解,他記得前段時間雄蟲收到所裡的工資的時候是開心的。而且,一隻f級的雄蟲所能得到的帝國補貼並不算是多,如果這隻雄蟲想要得到更好的生活,完全可以藉助這份工作來實現。
還是說……教授看了看溫知墨那張如玉溫潤、漂亮的臉。
溫知墨長相俊雅,又溫和有禮,就算等級只有f級,也不會有不少雌蟲願意嫁給他。他進入研究所兩個月,每天都有雌蟲來假裝偶遇就是最好的證明。
教授想了想,還是說這隻雄蟲更願意過著靠雌蟲養著的生活?
雖然說帝國大部分雄蟲都是過著這樣的生活,但是溫知墨在醫學研究方面極有天賦和造詣,教授實在是不想他浪費了才華。
教授看著溫知墨,猶豫著開口:“閣下,雖然說雄蟲尊貴,但是相較於過著和其他雄蟲一樣的生活,您……您或許可以嘗試一下其他的過法。”
這句話其實對於雄蟲來說,已經算是冒犯,因為雄蟲不用工作幾乎是蟲族共同認可的事。
研究所裡雖然也有雄蟲,但他們大多都是因為這份工作體面,說出去顯得獨特和有面子才來的,只有極少部分是因為真正的愛好。
總之,不是所有的雄蟲都喜歡工作,他們更擅長的享受和玩樂。
雄蟲做什麼是不需要雌蟲來說教的,叫一隻雄蟲去進行辛苦的工作更是大膽。教授的這些話若是對著脾性不好的雄蟲講,極有可能進雄保會挨鞭子。
但是教授還是冒險說了,他實在是想留住溫知墨。
他心想,這也算是一個挽留的機會,萬一雄蟲回心轉意了呢?這樣的話,就算是可能會惹得雄蟲生氣進雄保會也值得。
但是溫知墨還是笑了笑,拒絕了教授的邀請。
溫知墨不是什麼自大的人,覺得自己的學識可以完全傲視別人,不用再學習新的理論和知識,但是研究所裡的研究方式與方向和他的不太相同。
研究所的蟲都是蟲族裡面的佼佼者,並不比他差,溫知墨實在是沒有興趣和膽量去別“人”專業的領域指手畫腳。
若是有需要,研究所的蟲偶爾請他過來看一下就好。
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,溫知墨還是比較喜歡自己一個人安安靜靜地做研究,他討厭上班的感覺。
一切東西只要和上班扯上關係,就會產生晦氣。
開玩笑。
總之,溫知墨拒絕了教授。
教授的表情有些失望和可惜,但見溫知墨去意已決,就沒有再開口。
溫知墨笑了笑:“我們以後還是可以線上上交流的,教授。”
教授失落的表情一下子又消失了,有些驚喜:“你不是回家娶雌蟲,不做研究了?”
溫知墨愣了一下,心想,這都是從哪裡推測出來的?
不知道是不是年紀大了都會這樣,約溫知墨出來旅遊的那幾個老頭也是這副德行,喜歡多想又八卦。
溫知墨有些無奈道:“當然不是,我也是要吃飯的。”
一時之間,教授有些尷尬,也意識到了自己的無禮:“抱歉,閣下。”
溫知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