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安嗤笑了一聲:“我記得莫里茨伯爵是在帝國生物研究所上班的吧?他沒有拜託同事製作點藥救救你的腦子嗎?”
“算你識趣……你在說什麼?!”
哈維沒有聽到想聽的答案,反而還被辱罵了一番,覺得掉了面子,十分生氣:“你再說一遍?!”
尤安語氣淡淡地又重複了一遍:“再說一萬遍,該有病的還是有病。”
哈維臉色通紅,有些惱羞成怒,指著尤安道:“你!你!竟敢辱罵雄蟲?!快給我抓住他!本少爺今天就要給他一點顏色瞧瞧!”
,!
在場的雌蟲在相互對望了一眼之後,猶豫再三,便開始上前抓住尤安。
尤安狠狠地踹開了上前的雌蟲,冷聲道:“誰來誰死,我說到做到。”
也不知道是用了幾成力,被踹飛的雌蟲吐了好大一口血,趴在地上起不來。
剩下的雌蟲面面相覷,似乎有些猶豫了。
這可是尤安·克勞利,出了名的瘋和狠,說要誰死,就真的會下死手!
哈維怒道:“還愣著做什麼?!難道那麼多隻蟲還抓不到一隻殘廢的蟲嗎?!”
正當那些雌蟲想上前抓住尤安的時候,無數精神絲凝成一根根繩子,攔住了他們。
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,喧鬧的環境也隨之安靜了下來。
“哈維閣下,我想他並不是你能玩弄的物件。”
沙發上,溫雅俊美的雄蟲臉上不再掛著笑,而是眸光清冷地看向這些想要脅迫這位上將的蟲。
尤安終於又看向了那隻淡漠的雄蟲,竟意外地感覺到雄蟲有一絲生氣。
哈維見溫知墨出聲,更加生氣,也顧得不自己家雄父的叮囑,直接道:“他未來要嫁給我,我怎麼想要他怎麼樣就怎麼樣!你一直f級的廢物雄蟲該不會是看上他了吧?可惜,你可安撫不了他!”
溫知墨微微歪了一下頭,笑了一下,若有所思,:“是嗎?”
f級?
是不是f級,溫知墨不知道,但是他知道這新學的精神力控制倒是挺好用的。
哈維見那些雌蟲都攔住,便想自己上前動手,他也學著溫知墨的控制精神力進行攻擊,但由於精神力太弱,無法成型,最後只能羞怒地撲向了尤安。
溫知墨的精神絲又分化出兩股,一股將尤安牢牢包裹護住,另一股則是毫不猶豫地襲向了哈維。
哈維被巨大的精神力襲倒在地,渾身疼痛,尤其是左手,像是要廢掉一樣。
攔著雌蟲們的精神絲散開了,他們反應過來後都紛紛上前檢查哈維的傷勢。頓時,房間裡又吵又鬧,聒噪得很。
溫知墨起身,走到了尤安面前,拉住了他的手。
“走吧。”
哈維兇狠地看著他們:“溫知墨,你好大的膽子!竟然敢傷害雄蟲?!”
溫知墨挑了挑眉:“有嗎?”
哈維狠狠道:“在這裡的都是證蟲!”
溫知墨淡淡的掃了一眼沙發上的雄蟲,雄蟲立馬就緊張地縮起了身子。他收回了眼神,對著哈維笑了笑:“你雄父沒有告訴你,不要得罪我嗎?”
他的聲音意味深長,像是警告,又像是提醒。
哈維被溫知墨嚇得一哆嗦,氣勢頓時有些弱,來之前,他的確被雄父這樣警告過的……
溫知墨笑了笑,顯然沒有心情再待在這種地方。
事實上,溫知墨剛來的時候就想走了,但是哈維提到了什麼克勞利家的殘廢雌蟲,他隱隱感覺到不對勁,便留了下來。
如今,他已經接到了雌蟲,也就沒有必要再在這種亂七八糟的地方待下去。
尤安看著走在前面的雄蟲,一時之間不知道做什麼反應。
他心中的疑點太多,憤怒也太多。
但終歸最在意的還是雄蟲為什麼會出現在這種地方?這種以玩弄雌蟲為樂、發洩情/欲的地方。
而溫知墨也在想著自己的事,在拉著尤安進入拐角處的攝像頭死角後,他將雌蟲抵在了牆上。
尤安一愣,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什麼,一抹溫熱就貼了上來,兇狠霸道,好一頓搓捻,彷彿將他口中的空氣都要盡數掠奪而去。
隨後,尤安的耳邊便只聽得見溫知墨清晰的喘/息聲和自己鼓譟的心跳聲,他想要掙扎開來,但是發現唯一能動的手早就被雄蟲狠狠地扣住,動彈不了。
好不容易得到一絲喘/息的機會。
“你、你在做